面前这一个,口口声声喊着谭瑶“瑶瑶”的女人,就是一个吸血鬼,看到谭瑶身上有一点可以扒拉下来的东西,这个女人都恨不得将谭瑶血肉吸个干净。
感受到了祁景恒对自己的警惕和戒备,谭母脸上的笑容顿时间僵住了,可下一秒,她继续保持热情:“我这个做母亲的,来看望自己的厉訾,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谭瑶进医院了。”
顿时间,谭母的眼神闪烁了起来,“啊……刚才我去找谭……啊不是,瑶瑶的时候,听她的邻居说看到一个男人急匆匆的抱着她离开,说是看着像生病了,我就跟着来医院看看。”
谭母一边说着,想要直呼谭瑶名字的时候,瞬间又改成了那亲昵的称呼。
如果这些话被谭瑶听到了,估计要从床上气的跳起来。
都说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谭瑶娘家的这伙吸血鬼,有事就是亲近的“瑶瑶”,无事便是“谭瑶”,“贱人”!什么难听什么来。
祁景恒捏了捏酸胀的眉心,露出了无奈,他懒得再和这个女人在这里纠缠,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你是来找谭瑶要钱的吧?”
被祁景恒一语中的,谭母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她的眼珠子左看右看。
“钱我可以给你。”
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谭母脸上再一次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走廊的尽头,祁景恒严肃的再一次问着面前唯利是图的女人。
“你确定谭瑶是你们捡回来的?”
“是呀,那时候我们看到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被丢弃在路边,心于心不忍,所以就带回了家。”
“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一块小金牌?”
“你怎么知道?”谭母一下露出了惊讶,对上祁景恒和那刺一样的目光,她又只好接着说:“对,那是我们捡到她的时候,就在她身上的,应该是她亲生父母留给她的。”
亲生父母……
这四个字就像是刀一样,深深的插进了祁景恒的心里。
他放在口袋里面的那一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其他的话,他也不用再多问了,曾几何时,他多少次的告诉自己,说不定他和谭瑶之间只是误会而已,那个金牌也不能代表谭瑶就百分百是怀特家的人。
可是现在。
“哎——祁先生,”谭母赶紧追上了离开的祁景恒,跟在他的身边搓着双手说:“您的话已经问完了,那您刚才说打算给我的钱……”
“一个小时后,会打到你的银行卡上。”
“好的!谢谢祁先生!”谭母这笑容就像是月季花一样开的灿烂,她站在原地,提高了分贝,看着祁景恒的背影说:“以后祁先生有什么关于谭瑶要问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听到了谭母的这一句话,祁景恒在心里面狠狠的应了一声:不会有以后了。
祁景恒走的时候,一句交代也没有,保姆也没有多说别的,觉得兴许是祁景恒工作太忙了吧。
祁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