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不是幻觉了?别装了,一把年纪了,连这点疼都受不住吗?”
“本座刚刚说了,这朵惜颜花早已失去了生机,不再有那种能够蛊惑人心的气味。你们几个就算一直把它带在身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朵花看起来应当是已经经历了相当长的时间,本身的特质已被消弭,几近虚无。被保存的如此完整,更多的应当是作为一种象征标志。”
墨白迅速抓住重点:
“尊上的意思是,这朵花之所以会和记载着禁忌法阵童魈血骨幽冥阵的卷宗放在一起,是因为幕后之人要用它来传递某种信号?”
星渊点点头,继而看向未已,道:“此花还有一个作用,若不是小已刚刚所说,本座恐怕也想不到。”
“是药引!”
未已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双眼锃亮,目光中流露出些许兴味。
“不错”,星渊赞许道:“正是小已为小白解毒时,想到以此花来入药,让我想起惜颜花还有可以入药的用途。”
“看来,幕后之人兴许也怕自己人中招,被卷宗上浸染的毒药药倒,这才在卷宗之侧保存了惜颜花,以备不时之需。”
祁长留挑眉,说出自己的见解。
“嗯”,“师叔说得有道理。不过也幸好他们还有这样的考虑,否则我们要找到这样一味药引,怕是不容易。”
未已表示不能更赞同。听墨白之前所说,这种花早已绝迹,倘若要他们自己去寻找解药,哪怕其它药方无一遗漏,但只要少了这一味药引,那所谓的解药就永远也派不上用场。
“谜底解开了。那么,接下来咱们需要考虑,埋藏在双子镇底下的童魈血骨幽冥阵,到底该怎么摧毁?”
墨白此话一出,众人刚刚升起的几分庆幸之感顿时消失。几人正襟危坐,气氛重新变得严肃而沉重。
“尊上,”墨白沉吟片刻,还是看向星渊,道:
“您既然知道这童魈血骨幽冥阵是上古阵法,那您可知道此阵该如何解除?”
他们目前所知晓的关于这个阵法的消息,全都是星渊告知他们的。星渊像是对这个阵法知之甚详,又怎会不知道该如何破除这个阵法?
几人都是这样想的,闻言皆目光灼灼地看向星渊,期待着他的回答。
星渊眼神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动听:
“既然是禁忌法阵,又是被法则有心掩藏起来的,你们觉得会有破除之法吗?”
三人面面相觑,皆不再言语。
是啊,倘若这样邪恶阴毒的阵法真的如此简单便能破除,又如何会被称为禁忌法阵?又如何会被法则所不容,费尽心思想要将它销毁?
他们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最终,还是星渊一锤定音。
星渊既然已经回到云域,那么思徒心切的祁长留自然可以陪同墨白与未已一起出域,去寻找墨柒。
三人都是这样想的,然而在他们出门之际,祁长留突然被星渊叫走。
墨白与未已等了一会儿,祁长留回来后却说自己暂时还不能离开云域,让他们两个先走。
二人虽有心询问祁长留原因,但看他一副不便多说的模样,便识趣地住了口。
辞别星渊后,墨白和未已在祁长留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云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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