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龙脉移——”
白衣鬼差血衣裹身,气若游丝,身形像随时会灭掉。
他咳咳地说不全话了。
千墨约莫知道了白衣鬼差做过的事,她看着他,想起鬼火孩子们的面容就没法正视白衣鬼差。
“是你害了那些孩子,他们怎么你了,你要把他们全都骗来害死压龙脉?”
“你知道了?”
白衣鬼差咳咳地咳着,带教鬼差上前拍他背,“你得感谢千墨,她收了他们的魂,他们解脱了。”
“不,有个孩子始终恨着你!你想知道他入魂珠前说了什么吗?”
千墨忘不掉强势的鬼火孩子愤恨的眼睛,她深深地盯着眼里溢出泪痕的白衣鬼差。
“我知道,他要我饱尝他们所受的折磨,被压在这龙脉上永世不得超生!”
“你知道?”
“是的,谢谢你,小丫头。我真的没选错时机,你确实特别。”
“你到底说什么?”
“老贺,你故意的?”
“对不起,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你们在说什么?”
带教鬼差突然走到千墨跟前,拉住千墨就上下左右地看,连同她托在手上的龙脉也不放过。
“你身上热烫吗?”
带教鬼差蓦地问,千墨摇头。
她双手托着龙脉倒是有点累了。
虽然龙脉像纸一样轻,但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真有些难受。
“那个,我们拿这个龙脉怎么办?”
“老贺?”
“这龙脉破土离石得养着。”
“养着?你说养龙脉?怎么养龙脉?你们鬼差难道没点法力吗?就是破坏东西后再恢复的法力,把破山恢复了,收敛了孩子们的白骨另行安葬后,把龙脉还回去呀!”
“不行了,已经破了龙脉,且祭山灵的恶灵也被收了,龙脉现在只能先养着了。”
白衣鬼差又咳咳地咳起来,还吐了黑血。
千墨见状也开始忧心,“可龙脉怎么养啊?”
“用融了阳间烈火的血养。”
白衣鬼差说完朝带教鬼差看去,带教鬼差的目光落在千墨和她双手托着的龙脉上。
“你看我干嘛?上我身的阳间烈火不是被你收去地府至阴之地湮灭了吗?就算我身上还有,你们还真想拿我的血养这龙脉啊?你们这是谋杀啊!”
“不用很多,每七七四十九天给它滴一滴就够了。不过,你现在身上的阳间烈火不行!”
“你说什么呢?我身上的什么?阳间烈火?”
千墨目光顿时移向白衣鬼差,带教鬼差一下抓起了白衣鬼差的衣领,“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