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来了!”
李二当场对玩牌没了兴趣,直接收手,“突然叫朕来会面,是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陛下何不玩完这一局?”
“呵呵,倒也不必,正事要紧。”
“倒也算不得什么正事,莫不如先玩完这一局,不差这一会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李二不玩完也着实觉得有点心痒,便招呼其他三人继续。
也不知为何,庆修一来,李二的手气反而暴涨,每一摸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没几轮下来就胡了。
这下倒好,李二来了兴致,反而更想多玩两把,正好大家也在兴头上,干脆五个人谁输了谁下场,换另一个上来玩。
等到庆修上桌时,李二的好运气才算是到头,他也算是真正见识到庆修的一手好牌技了。
每一摸都能精准无误的读牌,光是猜都能猜到别人想胡什么,横竖就是让别人拿不到。
几个男人聚集在一起打牌,玩到兴头上自然是顾不上其他了,一直从正午时分玩到了临近傍晚,累得腰酸背痛才发觉时间不早了。
“不玩了不玩了!”
李二一手把牌推出去,大发牢骚:“你这牌技是怎么练出来的?”
“无他,唯手熟尔。”
庆修就像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样,不过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既然诸位都玩不动了,那便来说正事吧。”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收敛神色。
外面的侍从也适时送进来果盘和茶水。
一口茶水下肚,大家都等着庆修率先开口。
庆修缓慢地放下茶杯,“陛下知不知道我前几日和南诏六部的使者发生了冲突?”
说冲突太含蓄了,实际上更恰当的说法是,他把那些人几乎要杀干净,只留下几个不痛不痒的小官。
“朕知道,这件事情了你们便不用与朕说了,自行处理便是。”
庆修微微摇头,“我要与陛下说的并非是此事,他们已经被驱逐出长安城了。”
“我对那些使者没兴趣,反倒是他们南诏六部,非常值得一说。”
李二还真好奇为何这南诏六部能让庆修如此感兴趣,“朕好像知道,他们不就是过了蜀道,在最南端那片未开发过的森林里生存的蛮人?”
“听说他们的锻造技艺和文明程度,甚至还比不上女真人?”萧瑀也问。
“确实如此,但若是衡量其价值,我看也不应当仅仅只看当地的开化水平吧。”
庆修把早就准备好的地图展开,与众人看,他在上面清晰的标注出了如今南诏所处的方位。
不仅仅是位置,就连每一道山川河流都是仔仔细细,看这幅地图李二才知道自己对南部这片山河的了解程度并不算很高。
至少除了蜀地的南山,在另一端他根本不可能了解这么细致。
“此地就是南诏六部如今所处之地,这里虽然有一片森林为屏障,但翻过森林后仍然可见大片肥沃良田,当地水流也充沛,作为耕作之地是为上等!”
“而且此地的蛮夷虽然团结为六部,但相互之间攻杀不休,早晚有一日必然会相互统一,结合为南诏国。”
听到这里,李二的神经敏感的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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