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透着粗噶恶毒的意味,听得人心里阵阵恶寒,苏禾下意识缩在郁景延的怀中。
她倒不是个胆小矫情的女人。
主要,她的腿到现在都没有力气,下午下楼的时候,是郁景延抱着她下来的,坐到车上不用走路,也就仅仅在礼服店换了换礼服,然后便来了餐厅。
若不是景延环住她腰肢儿,她的双腿也是虚软无力的。
昨天一整个下午,和男人五六次的荷枪实弹,让她真切体会到女人和男人在体力方面,悬殊实在是太大。
两个人每缠战一个回合,男人便变得愈发雄赳赳气昂昂。
而女人,没战斗一会,腿和腰都要虚软几分。
以至于此时此刻,仅仅在气势和力气方面,苏禾就觉得,她输给了苏蓁。
她也只能懒洋洋的腻歪在郁景延身上了。
算起来,还是她和郁景延的关系,更为紧密,毕竟两个人光是身体上的绞缠,就是深入到极致的那种。
景延对苏蓁,却仅仅只是心灵上的爱罢了。
两个人五年没见了吧?
即便是五年前,他们之间,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呢。
一想到这些,苏禾便觉得,苏蓁活该!
她懒洋洋又不失仪态的靠在郁景延的肩上,双手抚着他的胸,眉眼懒散的看着苏蓁:“苏家大小姐,我是你的女佣你没说错,但是,我靠着的是我的丈夫,我拿了结婚证五年的合法丈夫,我们每天睡在一张床上。”
说完,她便有气没力的对郁景延说:“老公,你昨天弄人家弄的太狠,人家的腰都被差点被你弄断了,我这会子,腿软的没力气,还疼呢。”
郁景延:“……”
垂眸看着女人,即便她病殃殃懒洋洋的样子,却也是千娇百媚的美和魅。
而且,是那样的自然和放松。
又那样的狡黠和坏心眼子。
她和苏蓁,是真的不一样。
苏蓁入狱之前,满腹的精力都用在了建筑上,而苏禾,则是一门心思用在男人身上。
而他,偏偏是那个被苏禾的媚骨,俘获的男人。
郁景延心中,无奈的笑了。
从未有这一刻,他觉得他和苏禾是正儿八经老夫老妻。
是那种,不需要言语描述,不需做作,只一举手一投足便知对方想要做什么的,心有灵犀。
就如现在,她说她腿软,说他把她弄得太深,他便很自然的一个打横,将她抱在了怀中。
苏禾圈住郁景延的颈子,依然懒散的看着苏蓁:“苏蓁大小姐,你是要看我们夫妻孩子一家三口恩恩爱爱,自我找虐吗?”
这情形,就像一个被泡在蜜糖罐里,整日被丈夫滋润着的蜜里调油的小少妇一样。
她可体会不到苏蓁一个干巴巴单身女人的煎熬是和种子为呢。
就是往苏蓁身上捅刀子呢。
苏蓁:“……”
她气的,浑身都炸毛了。
此时此刻她手里如果有把刀,她都想一刀捅死苏禾和小不死的!
捅一百刀,都不解恨!
“我今天就把你这个抢我老公的死贱货打死……”苏蓁一边怒吼,一边朝苏禾扑了过去,苏禾的第一反应是千万别让苏蓁伤了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