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这样做,越是说明了你贱骨头!
孽障你给我听好,从此之后,你不许喊姐姐,你只能叫大小姐!
你永远要记住你的身份,再有半分逾越,再有半分妄想,我打断你的腿!”
苏禾肿的猪头一样的小脸颊,拿着自己门门功课都是一百分的成绩,缩在柴房里一动也不敢动。
还要忍受佣人们的嘲笑。
“小孽障!”
“贱骨头。”
“天生就贱!”
“你倒是会想美事,想着做个假成绩,来和大小姐平起平坐?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自己的脸,多像猪头!
就算你真的门门功课考一百分,你也不可能和大小姐平起平坐。”
“爸爸是你的爸爸吗?你可真会说瞎话,作文里写的爸爸那么宠你,把你宠到天上去了,可有一样是真的吗?你不仅仅贱骨头,你还白日做梦呢吧?”
“呸!”有女佣吐了苏禾一脸。
她们嫉妒啊。
同样是苏家的小女佣,苏禾能姓苏,还能和大小姐一起去上学。
苏禾就是在那样的谩骂中,渐渐麻木了自己。
时间久了,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就是贱骨头?
比如现在,明知道郁景延是在换着法子的轻薄她,挑弄她,可她一点儿也不拒绝。
她从来也舍不得拒绝郁景延。
漆黑的夜,他一身西装齐整,甚至连个褶皱都没有,而她的衣服全都成了碎片,就连那最遮羞的部位,都未能幸存。
到家了,景延车停稳拉开车门理了理西装便下车了。
一丝不挂的她,该如何下车?如何走回家?
风流享受过的苏禾,突然想死。
已经十年了,她再没产生过死的念头,尤其有了景延又有了郁米之后,她不仅不想死,她还特别贪生怕死。
然而现在,她真的很想来个天崩地裂,把自己撞个血肉横飞,尸骨无存的最好。
可,郁米怎么办?
她粉粉嫩嫩无忧无虑才五岁的郁米啊,还那么小那么小呢。
苏禾微笑着将座椅罩扯下来,将将能裹住自己的胸和臀。
然后,微笑着推开车门,嫩白的裸足伸出了车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