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咽下嘴里的饭菜,摇摇头,“他们比我们想的动作快,
除了我重点关照不能出差池的粮店,
其他已经被主家安排的人接手了,
老头子的人被发卖的发卖,
没发卖的也已经投靠了,
日后只能换一批新人了。”
李月凝,“谢安是真的烂泥糊不上墙,
你不知道,给我们送信的还是谢逸,
我看谢安压根儿就不看好我们,
老头子那儿,谢安,谢方都不在,
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也是凄凉。”
谢拾咀嚼的动作一顿,“他病的很重?”
“暂时死不了,但是我没有多管。”李月凝有药,但是不想用在谢林身上。
谢拾只道:“生死有命,说到谢方,他是主家安插在老头子身边的,
这些年知道老头子许多事,
老头子如今这般也是他识人不清。”
李月凝吃好擦了擦嘴问,“那另外几个呢?”
“余成还在,他一直在粮店守着。
另外两个,刘全和卢添没有卖身契,被赶回家了。”谢拾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
“看来是没谈拢,回头差人去问问是否要跟着北上,
那刘全的精算之术不错,
我还指望他给我教一批人呢。”李月凝站起身在屋子里走着。
谢拾招丫鬟收拾碗筷,“我以前探过他的口风,
早年灾荒,他家里人都饿死了,
后来加入老头子的商队后,跟着老掌柜学了这算术技艺,
他性格孤僻,到而立也没成亲,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之前让老五跟着他学算术,
不知道老五去了没?”
“你想让老五拜他做师父?”李月凝瞬间就明白了谢拾的意图。
谢拾轻笑,“嗯,无儿无女若有个弟子,
那不是徒弟去哪儿,他跟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