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我们的责任?这位家长,你没搞错吧?!”
“明明是你在外面水性杨花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才害的温燃差点被拐卖,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我们手上。”
“那我问你,我今天派了助理去接他,放学时,你可把他亲手交到我助理手上没有?”
温浅眼眸微眯,澄澈的瞳孔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我……”
安妮一滞,反驳道:“那怎么了?我一天要送七八个孩子放学,为什么只有你家孩子会出这种问题,我觉得我刚才也说错话了,温女士,您不是水性杨花,您是没有家教吧。”
温浅开着免提,听了这话,她知道如今说再多,也只是对牛弹琴。
沉默两秒,温浅回道:“你刚才那番话,明天最好当着你们园长的面再讲一遍。”
说罢,温浅便挂断了电话。
但她没想到的是,隔壁,恰好是陆柏年的房间。
隔着门板,陆柏年将二人刚才的话语悉数收入耳中。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小陈发了条短信出去。
“查一下汤普森幼儿园的办学资质以及碧海分园安妮老师的全部信息。”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温浅准备送小奶包去学校时,陆柏年也从房间走了出来。
“陆先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陆柏年一直是九点上班,现在才刚过八点。
“今天我送你,我也要去燃燃幼儿园处理点事。”
“爹地,你的胃还好吗?”
小奶包手里握着一罐奶,犹豫两秒,递给了陆柏年。
“这是妈咪刚热的,昨天真是辛苦你了。”
陆柏年没接,而是蹲下身来,凑在小奶包耳边,那样子就好像在亲他的脸。
但只有小奶包听见,陆柏年说了一句:“下次记得叫我,我带你去吃甜品。”
父子二人心有灵犀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小奶包小脸快乐出花来。
他正是换牙的时候,温浅怕小奶包长蛀牙,在饮食方便对他管的很严。
昨天说是带他去吃双皮奶,实际,也只拉着小奶包去吃了他还算喜欢的披萨和咖喱饭……
这哪能满足他的胃口呢?
车,很快就开到了幼儿园。
彼时,安妮老师正在门口将到来的小朋友一个个送进班里。
见温浅拉着温燃来了,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但她看到温浅身后的陆柏年时,刻薄的表情瞬间变成了谄媚与羞涩。
“燃燃妈,你来了。”
安妮礼貌地和温浅打招呼,余光却一直在陆柏年身上徘徊。
陆柏年的气质比宫铭还要惊艳几分,但他是丹凤眼,所以看上去不好接近,因此上次安妮也没敢多打量陆柏年。
“我们想见一下园长。”
温浅依旧笑眯眯的,看不出她现在的态度。
“那个……园长出差去了。”
安妮愣了两秒,脸上闪过一抹慌张,她万万没想到,昨晚,温浅说的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