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县的一处酒楼里的雅间内,张云川和十多名飞虎营的基层军官正在喝酒。
“哨官大人,我敬您一杯!”
喝得醉醺醺的队官端着酒杯,向张云川这位新晋升的哨官敬酒。
“周兄弟,以后还请多多支持呀。”
张云川来者不拒,举起酒杯,热络地揽住了这名队官的肩膀。
“哨官大人,瞧你说的。”周姓队官道:“以后您有什么事儿,招呼一声就是了,我绝对不皱眉头!”
“好,干了!”
张云川和这名队官的酒杯碰撞,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哨官大人豪爽!”又有队官站起身道:“我也敬哨官大人一杯,以后还请哨官大人多多关照。”
“都是自家弟兄,我不关照你们,我关照谁呀?”
张云川笑着对众人说:“我当这个哨官,那是都尉大人看得起我,诸位弟兄捧我!”
“这一份情谊,我张大郎心里有数,有数!”
张云川一进飞虎营就和杜衡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攀上了杜家的关系。
如今又对都尉杜俊杰,哨官杜衡有救命之恩。
这一次两名哨官出缺,他当仁不让的成功晋升了。
别的队官虽然羡慕,可心里却不嫉妒。
原因也很简单。
张云川会做人,会做事,兵也操练的不错,那可是有真正实力的。
他们自知,各方面他们不如他。
这不张云川上任后,非但没有端着哨官的架子,反而是主动的宴请他们这些曾经的同级或者下级吃饭。
他们的心里很舒坦,觉得张大郎当了哨官,还没忘记他们。
凡是能被宴请的,他们觉得他们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他们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有面子。
张云川一直很注意笼络军中的这些人,以希望在关键的时候,成为助力。
毕竟只要关系亲近,总比陌生的好。
他觉得有些时候,这做人比做事更重要。
比如他和都尉杜俊杰亲近一些,别的队官与杜俊杰仅仅是点头之交。
相对而言,都尉杜俊杰更了解他,也更熟悉他。
有什么好处的话,那都尉杜俊杰八成会给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而不是给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
“哨官大人,我再敬您一杯。”
张云川这位哨官成为了被恭维的对象,一名名队官,伙长们轮流地上来敬酒。
“兄弟,兄弟。”张云川抓住这队官的手道:“我,我再喝就得吐你身上了。”
“你让我缓缓,我去放个水。”
张云川浑身酒气的说:“回来,我敬你。”
“哨官大人,我扶你去。”
那队官闻言,当即要放下酒杯搀扶张云川去放水。
“别,你们在这儿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