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翩柠原以为只让叮铃近身伺候她就能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有人在她的内殿中动什么手脚。
但她还是输在了刚进宫,根基尚浅,身边的人也都谈不上能有多忠心。
就算已经嘱咐过叮铃多盯着些底下人的动态,但叮铃终归只有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
知道秀儿想来不是被收买就是被威逼了,夏翩柠也懒得与她争论,只冷冷的开口道:“福公公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就是,瞧着我做什么?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想好了再回答,毕竟背主的奴才会是个下场你想必也清楚。”
。。。。。。
秀儿听夏翩柠说完就低下了脑袋,但身子却是抖的更厉害了。
她原也不想做这背主的事儿,但婉妃拿她的家人威胁她,她不得不做。
更何况婉妃还给了她一大笔银子,足够她的家人买个大一点的铺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了。
已经做好必死准备的秀儿在无人看的见角度闭了闭眼,眼中充满了对于夏翩柠的愧疚。
再睁眼时,她结巴着说道:“奴。。。奴婢不。。。不知,是。。。是夏。。。夏主子吩咐奴婢。。。去。。。去御。。。御药房取。。取的。
夏主子。。。并。。并未。。。告诉。。。奴婢作。。。作何用处。”
。。。。。。
夏翩柠既已知道秀儿背主,自然对于她的污蔑之言也就没什么意外了。
机会她给过了,既她一心求死,她又奈她何?
侧过身,夏翩柠双手交叠于身前,看向秀儿开口道:“你既说是我吩咐你去领的,那你便说说,我是何时吩咐你的?”
“就。。。就前日。”
“那又是什么时辰我吩咐你的?”
“奴。。。奴婢不记得了。”
“呵。。。年纪轻轻记性就这般差?前日的事就已经记不得了?秀儿你到底是记不得还是根本没听见过我的吩咐你自己心里清楚。”
。。。。。。
话落,夏翩柠转过身,看向封慕白开口道:“皇上,秀儿不过是宫里内务府指派到嫔妾宫中的。
嫔妾不蠢,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忠诚。
若是嫔妾要行此等龌龊之事,为何不派叮铃去做,而要派一个嫔妾就本就不信任的人呢?”
“说不定你老糊涂了呢~!”
夏翩柠看了眼出言嘲讽的钟玉灵,莞儿一笑开口道:“是,嫔妾自是不及钟才人聪慧,懂得收买人心将手伸到皇上的御前去。”
“你——!”
。。。。。。
“噗~”
夏翩柠直言不讳的明着怼惹的一众看戏之人纷纷忍不住笑出了声。
钟玉灵看了眼上首位的皇上,见皇上面色不佳,气哼哼的没敢再多嘴。
婉妃这时拨弄着指甲又开口道:“夏小姐,你这话虽有道理,可香囊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鱼鳞藤又是你宫中人说听你的吩咐领的。
你若实在没有旁的有力证据,也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想来今日这一出,长公主殿下亦是受了些许惊吓的。
如今长公主殿下还怀着身孕,你还是早早的乖乖向皇上请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