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当我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花子告诉我,齐虹快要完了。
我听闻之后心中突然一阵恶心,冲进卫生间便呕吐起来,过度的酒精将我的神经折磨地混沌不堪,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
这几天我虽然是整天这样,但是该发生的依旧照着他的轨迹进行着。尽管吴老大认为胜券在握,主动出击,成果丰富,不过要知道齐虹也不是什么善茬。吴家砸了他一个地盘,他就回敬三个,吴家杀了他一个兄弟,他就回敬一群,一切往往要比酒桌上的云淡风轻来的残忍。
他们都想置对方与死地,但是都苦于无法得知对方的确切消息。别看吴老大每天大摆筵席,酒席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守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宴席一散,他便随便钻进一辆车子里面不见踪影,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靠他庇护着呢。
现在整个西城里,最忙的就是警察。
在脸上冲了几遍凉水,更加清醒了一些,“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擦着脸走出来向花子问道。
“今天早上,吴家忽然得到了齐虹他们的位置,去了好些人,将他们的老巢一锅端了。”花子说道。
“齐虹,他们有事没有。”我皱着眉头问道。
“还没得到消息。”
“那就是还没死。”我舒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杀了齐虹,吴老大早就四处张扬着了,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齐虹的位置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稍晚的时候,吴老大也派人告知了我,说齐虹大势已去,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彻底铲除他。
不过,既然还没有彻底铲除,就说明危险还存在着,我这样提醒着他。但是他却毫不在意,一副江山已定的模样。他说今晚他要开一个大型的庆功宴,要我带上花子他们一起过去,我本想拒绝,但是他说,许白山也会过来,指名道姓要我过去。
稍晚的时候,他还给我们兄弟几人都送来西服,西服很高端,也很黑,十分的漆黑,似乎是特别定制的,我们穿在身上,只剩下黑白的颜色。骡子说穿上这身衣服就像去奔丧似的,我白了一眼,叮嘱他到时候去了那边可别胡乱说话。
我稍微振作了一些,从这几日的颓靡中苏醒过来,今天或许就是我达到字条上的那个条件的时候了。不过,这个过程好像有些平淡了,似乎没有一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晚宴的地点在吴老大一幢别墅里面,许白山也在,他们少有的这么光明正大一起出现。吴老大对此毫不在意,在他眼中大局已定。
到这儿来的,大多都是东海有头有脸的人,也有一些是外部的势力,毕竟东海也还真不是许白山一家独大。许白山的确有资格成为东海的龙头,也有很多人甘愿让他来出这个风头。
闷声发大财的人大有人在。
吴老大召开这场宴会就是在昭告天下,西城仍旧是他的地盘,或许,他们也想将我也捎带介绍出去。
我衣冠整整出现在这里,后面跟着六个人,这就是我现在的势力。
进门的时候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等我抬头的时候,没有瞧见任何踪影。有些纳闷的揣进裤兜里,忽然摸到一张纸条。
将纸条拿出来,上面写着两个字:“小心!”
我一下皱紧眉头,四处张望,仍旧没有找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