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现在就去算一算。”郑意茹赶紧跳起来,大步往楼上走。
“爸,你也要小心点好,我看你这时候不能生病。”沈骆安拧紧眉,直觉让他现在有点紧张,总感觉有种风雨欲来的滋味……
不过沈家这艘大船,稳稳开了几十年了,盘根错结,应该没那么容易摇动。
他脑突然滑过黎穆寒警告他的那句话,这小子这时候回锦市来,步步紧逼孤儿院的事,这事会不会和沈家、许家有关?
“爸,你知道当年红星镇孤儿院被烧的事吗?”他转过头来看沈策,紧盯他的眼神。
“什么孤儿院?你又在管什么闲事?”沈策接过帮佣递来的茶,吹着茶沫,随口责备了他几句。
看他不像在应付说谎,沈骆安微微放下心来。
郑意茹靠在楼上的栏杆上,秀眉微拧,看着楼下的父子,手里勾着的紫色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透着贵气,一看就价值不菲。
木质的栏杆被她靠得发出微微的声响,父子二人抬眼看她,她笑了笑,转身进了房间。
……
秦方早就给她打开了门,她独自呆在这么大的房间里,突然有点害怕,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洗了澡,扑到那张她以前特别讨厌和害怕的大床上,翻滚几下,爬起来去吃那块抹茶蛋糕。
打开纸盒,空气里顿时弥漫香甜的气息。
房间的灯不算太亮,带着暖意,黎穆寒这人就是复杂共同体,满室的黑色,却又用这样暖暖的光线,为人冷硬,又渴望温暖……
冉糖分析完了,又觉得自己真是2,这样的光源满大街都是,关渴望温暖什么事呢?黎穆寒上有老妈,下有老妹和侄女,亲戚一大堆,个个捧着他,跟皇帝一样,他会缺爱?
她眯了眯眼睛,舌尖舔着嘴唇,满脸的享受。
真好吃呢!
她轻轻喟叹着,打量四周,如果这里归她所有就好了,繁华里一点静,又不妨碍她去看繁华!更重要的是,没人能管她,她自由自在。
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面咬着蛋糕,一面去了外面的天台。
游泳池的水投进了月光,风一吹,池水鳞鳞。她趴在栏杆上,好奇地去看自己办公室的方向,黎穆寒既然暗恋她,有没有趴在这里偷看过她呢?
叮……
突兀并且急促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她吓了一跳,赶紧回房接听。
是黎穆寒打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才接听,那边先是低低地呼吸,然后就是他低低地声音:“想我吗?”
冉糖有些汗颜,她为什么要想他?她正在高兴今晚无他!
当然,她不敢说,只含糊地哼了一声。
“你没穿衣?”他又问。
冉糖一个激棱,下意识地四处张望,难道屋里面有摄像头?
“冉糖,问你话呢!”他的声音沉了一些。
“穿了。”冉糖立刻否定他,并且迅钻进了被子里,她身上只有紫色的真丝睡衣,里面全空!
“那你急什么?”
“谁急了啊?”冉糖一瞪眼睛,缩得更紧了。
“顶嘴!晚点秦方给你送宵夜上来,别给我丢脸,糊里糊涂光着去开门。”他训斥几句,后面声音又放柔了,“以后要像今天一样乖,去哪里主动报告。”
“远点去,我要睡了。”冉糖恼火地挂断电话,早知道他这样得意,才不告诉他!
才窝好,他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他的声音又传过来——
“皮痒了,敢挂电话,想我回来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