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堂面皮狂抽。
什么意思?
他怎么是金石社社长内定的未婚夫?
不是,我有点懵,换言之,他和小雅没关系?
这是好事啊,可我刚才给了他那么多银子……额,我好像个傻缺!
宁佩雅看着目瞪口呆的张玉堂,道:“表哥,你以后别和他说话了,你玩不过他。”
张玉堂哈哈大笑:“表妹,你看表哥这一波亏了,实则表哥赚翻了。”
“你没觉得我现在变得很高大上吗?”
“撒个币而已,这才能体现出我的慷慨大方不是吗?”
你这不是撒币,你是真傻哔啊!
宁佩雅也是服了,似乎想到什么,对张玉堂道:“表哥,你在苏州府成婚了没?”
张玉堂激动的搓了搓手:“没,从来都没!表妹!怎么说?”
要嫁给我吗?
我太激动了呀!
宁佩雅嗯了一声,道:“好,我知晓了。”
……
陈宁在金石社偏殿找到了李清照。
“阿照,你还好吧?”
“今天你父亲找我了。”
“我狠狠的教训了他,他说他知道错了。”
李清照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你也是!”
陈宁:?
“什么意思?”
“你怎这般污蔑好人呐?”
李清照呵呵道:“我听我爹说,你也去青楼了。”
好!好好好!
李格非!你狠!
陈宁微笑道:“岳父大人真这么说?”
李清照白了一眼陈宁,揶揄道:“你少胡说,谁是你岳父啊?”
陈宁笑道:“那他一定没有告诉你,庆春楼是我的产业吧?”
“啊?”
陈宁继续道:“我拥有庆春楼一成的股份,赤伶听过吗?”
赤伶李清照当然听过了,曲子写的极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