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卿睨了玉婉心一眼,玉婉心当即就吓得花容失色,虽然只是一眼,可是玉婉心还是看到了容少卿那眼神里的杀意,不管这杀意是对谁,玉婉心看了都是害怕的。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有了上次被容少卿掐脖子的经历之后,玉婉心都不敢直视容少卿的眼睛了。
吹熄了灯,司徒凌玥褪掉外衣,躺到床上。她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愣愣地看着漆黑一片的上方。
听到了几下很轻微的脚步声,司徒凌玥笑道:“童王爷还真是做习惯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
容少卿走到司徒凌玥的床边,“早知道我要来,在这等我呢?
"
“等你?呵呵,不过是知道,王爷肯定会来,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吵醒,所以干脆醒着,看看王爷这次又想说什么。
"
“本王不想说什么,本王只想做些什么。
"
司徒凌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然后冷冷一笑,“童王爷,果然是口味独特,喜欢与嫂子偷情,只可惜,嫂子我不想。王爷,还是请回吧,我相信,我家王爷会随时出现的。
"
容少卿紧握拳头,骨节咯咯作响,“司徒凌玥!
"
“其实我真不懂,童王爷这般纠缠到底是存着什么心?看着我和我家王爷好,觉得不顺眼?还是因为想要我家王爷难堪,所以才一而再地这样?
"
容少卿抿唇不语,那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也敌不过这夜的黑暗,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司徒凌玥,虽然只是个模糊的身影。
许久不见床边的容少卿开口,司徒凌玥坐了起来,“童王爷,既然无话了,可以离开了吗?
"
又是一阵沉默,换来的终究是容少卿一拂衣袖,转身离开的结果。
司徒凌玥望着黑暗中那抹熟悉的身影直至消失,神色自若的她却是不由得抬手摸到一边的肩膀上,“这么久了,伤口都已经愈合了、怎么还,痛着……
"
经过好几日,终是到了边关。
到了之后,所有人也没敢耽搁,立马赶往容少廷的营帐。
彦离率先走过去,给仰卧在床的容少廷把脉。若是平常,把个脉不需要这么久,可是这次彦离却是花了一盏茶的功夫,足以可见容少廷的情况不容乐观。
安子瑜揪着手帕目不转睛地看着双目紧闭的容少廷,若不是所有人都在,她肯定会直接冲过去握住容少廷的手,以泪洗面的。
司徒凌玥默默地拍了拍安子瑜的背。
安子瑜酸涩着眼睛看了看司徒凌玥,然后紧抿着双唇重新看向容少廷。
彦离松了手,然后站起来,“廷王中的毒是夜国特有的毒,军医诊断不出来也不为奇,而我虽然知道这是何种毒,却也没办法解,只能是去夜国人手上拿到解药。他们这样偷袭我们容国的王爷,本就不在理,我想或许我们可以直接去声讨夜国,要回解药。听说,夜国君主昏庸,背后其实都是夜国太子在做主,这件事我们只需要直接去找夜国太子夜黎念就可以了。只是成与不成……
"
“他夜国如此明目张胆地偷袭我容国之人,真当我容国无人么,上次被三哥打得落荒而逃还不长记性,这次,自然是由我再去会一会这夜黎念。
"容少卿阴沉着一张脸,瞥了一眼容少廷,“彦离,你在这护好廷王,务必要护他等到解药拿回来。
"
“是。
"彦离拱手道。
容少莲却拦住了容少卿,“我与夜黎念交过手,比你要了解他,还是让我去吧,你就在这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