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吻她耳廓,“这套礼服很适合你。”
适合她…
她怔了下,他什么意思?
不容她思考,他手掌卷入她开叉的裙摆,低笑,“也很方便。”
她肩膀一颤,摁住他手,“你——”
傅廷洲扳过她脸颊,吻上她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吞没。
他并未折腾太久,差不多十五分钟结束,这十五分钟于她而言,是一场身心的煎熬,筋疲力尽。
傅廷洲整理西装上的皱褶,那样的正经,与方才贪欢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先走出衣帽间,看到南蕖坐在沙发上等他,脸色很不好,“廷洲哥…”
傅廷洲面不改色,“都试完了?”
她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捏紧,低垂着眼,“都试过了…但没有一件是我满意的。”
紧接着,看到阮颜面颊红润地从衣帽间走了出来,南蕖指甲都要陷在掌心。
面对南蕖,阮颜也毫不避讳,“看来没有合适的礼服,不过以南小姐的身份,想要什么男人都唾手可及,更何况高定呢?”
南蕖咬了咬下唇,眼眶通红,“阮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阮颜环抱双臂,冷笑,“有本事你质问傅廷洲,质问我算什么,你都搬出背景跟他订婚了,你还管不住他,那是谁的问题。”
她说完,不看傅廷洲脸色,越过他们径直离开。
傅廷洲目送她的背影,才转头看向南蕖,“先回去吧。”
南蕖落下一颗泪,“廷洲哥,你是不是后悔了?”
他停住,看着她,“你要答案吗?”
南蕖一怔。
她知道的,如果真的追问个答案,那一定不是她想听的。
她低垂着眼,将所有情绪隐忍,“廷洲哥,今天的事我会当做不知道。”
…
阮颜先回了傅公馆,她刚下车就接到了南宸的电话,也想起来似乎有段时间没跟南宸联系了。
其实那天在傅家老宅,他没能接电话的事,她倒也没怪南宸,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何况,她也不可能要求南宸必须管到她的死活吧。
她拿起接听,“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