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些个画面犹如过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快速的回放着,重叠交织在了一起,我再也不怀疑了!一个月前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每个凌晨三点一刻的夜里的那个男人,就是我眼前的白泽宁!
我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他到底,是人是鬼?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无论何时何地,他的身体都冰冷的异常,根本就不像个活人。而且在他的怀抱里,我听不到任何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我几乎是条件发射一般的就向后退去,想要逃开他的身边。
而事实上,我也确实逃了,警察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把警戒线都撤走了,所以我大步的,几乎用上了我生平最快的速度的就往寝室楼上跑。
我不敢回头,不敢再看他,一口气跑回寝室,我立马就关上了门,上了锁,将身子靠在了门板上。饶是如此,我却依旧无法平复自己。
怎么会是他呢?
如果他是活人,为什么每晚会出现在棺材里这么诡异?而如果他是死人,又为什么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对着我笑,对着我皱眉?
最主要的是,他为什么会找上我?
我想不下去了,白泽宁和安然的事情刺激这我,我只觉得脑袋快要炸裂开一般的疼痛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太安静了,安静的我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紊乱而又粗重的呼吸声。
“笃笃笃。”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阵低沉而又厚重的敲门声,吓得我一个激灵,本能的向前走了两步。
我紧张的攥起了拳头,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扇已经被我上了锁的门,门把手,竟然在被人用力转动着。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突然了,我根本忘记了现在还是白天,只是紧张的站在原地,紧紧的攥着拳头说不出话来。
“慕乐乐,你干嘛呢?锁门干什么?”
安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连忙上前一步打开门,然后就不由分说的抱住了她。
安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身子一僵:“你没事吧?害怕了?”
我都快哭了,我是因为栾琪的事情很难过也很害怕,可是真正让我害怕的,是此时站在楼下的,那个叫白泽宁的男人啊!
可这样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告诉安然。
我没回答,就那么死死的抱着安然,好在她也没有多问,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半晌,我才稍稍平静了一些放开了她。
我依旧大脑一片凌乱,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呆愣愣的抱着双膝坐在床上。
也许是我的这幅模样让安然担忧了,她皱着眉头坐在了我的身边:“没事了,慕乐乐!栾琪的死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希望警察能够尽快调查清楚,找出真相,还她一个公道!”
找出真相?
怎么可能找出真相?
只有我知道,真相,有多么的让人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