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嘉文和韩浩开车在沈城郊区的一个靠近矿厂的山坳里看到了这个郑基给他们安排的行动地点。
嘉文看了看附近两山一沟的背景,落日的时候正好是龙突珠的格局,附近茂密的深林边一条小河涓涓而过。
“别说这要是真埋个人,也是块风水宝地。”
“你就别在装半仙了,你小子不当厨子又打算去干风水先生了。”
韩浩这两天无所事事,一门心思快点结案,好回到他喜欢的那种与匪徒明刀明抢的战斗的日子里。
“韩哥,你还别说,我父亲认识个会寻龙点穴的高人和我家是世交,一般的风水问题我还懂点皮毛。
虽然我是一个标准的无产阶级革命份子,不过‘谢天张’的手段我老家龙城可是非常出名的。”
“得了,你就吹吧,快点干活了。”
韩浩说完就想下车取铁锹等工具。
“等下,韩哥,咱们来这么早,大白天的,你是挖坟还是挖矿啊。咱们这么下去也太假了?怎么也得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
“那你小子,火急火燎的这么早拉我来干嘛?”
韩浩一听嘉文没有行动的意思,有些气愤。
“我早上找你来就是想看看坟地的位置和情况,以便晚上行动。”
嘉文解释完了以后又和韩浩开车到了沈城,找了一家小旅店歇脚。
打开旅店的电脑嘉文习惯性的登陆了用来监控红夹克的QQ号。
可惜没有任何消息,嘉文呆呆的看着屏幕,可爱的小企鹅好像长出了一双獠牙。通过网线想要跑出来撕咬人们的灵魂,吞噬着人的欲望。
嘉文忽然想到如果每一个来的人都给红夹克带来一个骨灰盒,那现在骨灰盒在哪?
李小峰的手机,张振国的佛牌。或者还有邱落和郝运有没有身边的东西被红夹克拿走了?
小旅店里飘着劣质消毒水的味道。大心脏的韩浩躺在床上已经传出鼾声。没有收获的嘉文翻开随身带来的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用一个悲剧女人的心声沉淀自己混乱的神经。
这是就听见房间的隔壁有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个明显喝了酒的男人吆喝着吹嘘自己床上的雄风,然后是女人的笑骂声。
旅店的墙壁很薄,隔壁不一会就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结果韩浩被隔壁的白日宣淫吵醒。暴躁的吼道。
“叫个毛,大下午的就办事。晚上不用回家交公粮啊。”
嘉文对韩浩从声音上就能听出人家是一对野鸳鸯的能力也是佩服。结果隔壁也不是个消停人物。再加上喝了酒。一阵乒乒乓乓声之后就听见了‘咣,咣’的敲门声。
韩浩打开门,一个个子不高,满脸横肉肌肉发达剃着光头的的大汉站在门前。向里面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