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上午到。有事吗?”
顾池池看到消息,唇畔泛开苦涩的笑:
“没有事的话,就不能给你发消息了吗?”
“可以。”
“我听说M国的LUNA咖啡很好喝,有空的话,可以帮我带一份吗?”
她说的很诚恳,听不出任何试探的迹象。
时谨言迟疑了几秒,“好。”
又等了许久,对面再也没有发来消息。
时谨言重新点燃一支香烟,只是任由烟燃烧着,却没有吸进肺部。
————
翌日上午,时谨言刚踏出酒店门口,一辆熟悉的宾利出现在眼前。
时谨言蹙起眉,迈步上前,拉开后排的门,坐了上去。
“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时谨言开门见山地问。
时腾谦闭目不语,神情冷峻。
车往老宅开去。
车厢内异常寂静,时谨言瞥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老父亲。
“那个女人是谁?”老者的声音依旧威严无比。
“哪个女人?”时谨言假装不知道他问的什么。
“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知道她是谁!”
“知道您还问。”
时腾谦闻言更加恼怒,他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似乎要把时谨言看穿。
耳边忽然想起出门前柳如玉的话:
“一切回家再问。”
心头火被浇灭了大半,时腾谦冷哼一声,继续闭上了眼睛。
时家老宅。
四双眼睛同时注视着时谨言,气氛压抑。
“有事直接问吧。”时谨言坦荡荡的迎上众人的目光。
柳如玉的嘴角扯了扯,试探道:“儿子,你跟池池是不是吵架了?”
时谨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意翻开杂志。
柳如玉看向丈夫,示意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