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私开城门放鞑靼人入宫,这是什么罪?”
叶狂斜目瞟着张南,问道。
“陛,陛下,臣,臣。”
张南咽了口唾沫,脸色有些苍白。
“呵,沈秋,你知道吗?”
叶狂转头看向身边。
“陛下,释放外人入宫作乱,当以谋反罪论处,释放鞑靼人入宫,更是私通外族,两罪并罚,当除以极刑,夷三族!”
沈秋脸色冷肃,抱拳道。
“张南,你可知罪?!”
叶狂再次看向张南,眼神冰冷。
“陛下,臣,臣不知何罪?这些鞑靼人跟臣没关系,臣是听到消息后带兵来平叛的呀!”
张南咬了咬牙,道。
“呵,是吗?承恩,你来说说咱们的外城禁军总指挥使今晚上都干了些啥,也让所有人都听听。”
叶狂冷笑,挥手道。
“遵旨。”
承恩立刻站了出来。
“陛下,今夜有两名值班太监亲眼看到,鞑靼人是从外城北门入宫的!而守外城北门的,正是张指挥使!”
闻言,现场一片哗然。
张南头上也生出冷汗。
“陛下冤枉,冤枉啊,这是污蔑,有人污蔑我啊。”
张南赶紧大声喝道。
“哼,这些鞑靼人入宫之后,直直的就朝着御花园而来了,这一路之上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若没有朕派人提醒,这里的大部分禁军恐怕也赶不过来吧,而张南,你那里,朕可没派人去提醒。”
“张南,你觉得谁有这个权利把鞑靼人闯宫这一路上的禁军全部调开,你又是凭什么比其他禁军统领快的得到消息的?”
叶狂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却仿佛是重锤一般砸在了张南的心上。
整个外城的禁军几乎都来了,真正原因就是林子云提前派人传了消息。
只有张南那里没人传消息,但张南跑得比谁都快。
要说这其中没鬼,鬼都不信!
而在场众多禁军,都朝张南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张南的几个心腹,也都面露不安,眼神漂移。
“张南,你还不知罪!?”
叶狂声音低沉,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霸气。
“陛下,臣,臣!”
张南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辩解的话。
“呵,来人,将之拖下去!”
“敢阻拦者,视为张南同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