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杨得昌朝叶狂拱手,一句话,就把两名御史都推了出去。
而那朴野和武安闻言,都哭丧起了脸,
叶狂则扬起了眉毛。
“既然如此,那秋儿,先把这朴野和武安带下去,严加审问!”
叶狂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得昌,随即挥手道。
而那两名御史就仿佛失魂了般,被禁军架着就押下去了,一句辩解和求饶的话都没有。
叶狂见状,却又转而看向了那御史大夫陈修。
“御史大夫,这两名御史是你手下又做下如此大罪,你莫非一点也不知道?”
“陛下,臣有罪,臣有失察之罪!”
陈修当即拱手,痛心疾首般的道:“臣是万万没想到,那朴野和武安竟如此的丧心病狂!老臣也被其蒙蔽。”
“老臣自请罚俸半年!”
这狗东西!
叶狂目光冰冷,道:“在皇宫境内安插这么多眼线,这形同造反,此乃诛九族的大罪,御史大夫,既然你已经认了自己有失察之罪,若仅仅只是罚俸半年,那如你这般疏忽怠慢的大臣,今后岂不更会有恃无恐?”
“罚俸半年太轻了,而且你全家也要吃饭,朕罚你俸,岂不是会连累无辜的人挨饿受冻?世人莫不是会骂朕昏君?”
叶狂冷冷一笑,语气森然的道:“御史大夫,朕看你年迈,又不好动刑,那就罚你闭门思过一年,在这一年时间,朝堂上的诸般事务你不准再管!”
闻言,陈修脸色一变。
那杨得昌却立刻跳了出来。
“陛下,此事定是那朴野和武安自己所为,与陈大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且陈大人为官数十年,在御史大夫的位置上从未出错,让其闭门思过,这御史大夫之职,又有谁能胜任?”
“三公之职,关乎国本,贸然更改,实为不妥,望陛下三思!”
杨得昌脸色微沉,这陈修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叶狂则明显是要朝他的亲信下手,他又怎么可能让叶狂得手。
“嗯,丞相,你说的也对。”
叶狂点了点头,竟仿佛很认同杨得昌的话一般。
但还没等杨得昌松一口气,叶狂突然话锋一转。
“那既然如此,就允许御史大夫在闭门思过期间可以处理他本来的政务,不过他身边要有禁军在,每一项需要御史大夫批阅的文件都得由禁军先过目,除了本来的政务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在闭门思过期间,他都不用再管!”
叶狂大手一挥,看像杨得昌的目光中,则多出了一丝的嘲讽。
这老东西还想跟他玩,太嫩!
“这。”
杨得昌的眸光顿时一沉。
“怎么,杨丞相,莫非你还有意见,难不成是觉得朕的处罚太轻了?”
叶狂盯着杨得昌,问道。
“臣,老臣,老臣没有意见。”
在禁宫中安插眼线,这等大罪,即便是主责全让两名御史担了,但想让陈修与之撇清关系,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杨得昌知道陈修可能会被责罚,却没想到叶狂竟然会给他来这一手。
御史大夫闭门思过并只处理御史大夫的公文,这跟卸了他的左膀右臂有什么区别?
而他却又找不到任何借口开脱。
毕竟他的提议,已被叶狂轻松解决。
最终,他也只能打碎门牙往肚子里咽
“既然丞相都没意见,那就这样办吧。”
“没什么其他事,就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