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你个孽子啊!”
皇甫光愤怒的浑身发抖,看向皇甫恩的目光,犹如猛兽一般。
要不是叶狂在一旁看着,皇甫光都有心把自己这个傻儿子生吞活剥了。
“皇甫光,听到你儿子说的话了吗?难道你敢说这调动武备之事跟你无关?”
叶狂转头看向皇甫光,道:“还是说,你是铁了心的想欺君啊。”
“臣,臣,臣有罪,臣有罪啊!”
皇甫光百口莫辩,叩首请罪。
直到这时,皇甫恩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爹,爹,你,你叫他什么?他,他,他是皇帝吗?”
皇甫恩吓得脸色苍白,头上冷汗涔涔。
皇甫光此时哪有心情理会皇甫恩,他不停磕头。
叶狂则挥了挥手。
“把皇甫恩带下去。”
叶狂也懒得再搭理这傻逼尚书公子了。
而当禁军将皇甫恩带下去的时候。
叶狂才朝着皇甫光道:“你现在能告诉朕了吧,你私自调动武备军械究竟是要干什么,这些武备军械都到哪去了?”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啊!”
皇甫光继续磕头,不过这货明显控制了力度,就算磕了十几个头皮都没磕破。
“呵,来人啊!把皇甫光抓起来押入天牢,至于皇甫光的所有家人,也一起给朕抓了!”
叶狂也懒得再废话了,大手一挥,几十名禁军就鱼贯着冲进了兵部尚书府中,开始抓人。
“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
皇甫光一边求饶一边被拖了下去。
但即便到现在了,这货依然不愿意说出他调军备去干了什么。
可这货越是嘴硬,叶狂越是觉得会出大事。
“陛下,兵部尚书毕竟是朝中一品大臣,就算其私自调用了军备,但罪责也很模糊,可以是失职,也可以是玩忽职守,最重也不过是滥用职权,判不了重罪的。”
沈秋走到叶狂身边,轻声道。
闻言,叶狂脸色微沉,道:“这兵部尚书肯定也知道这些,才故意打死都不说的吧。”
“陛下,需要对皇甫光和其家人用刑吗?”
“用刑那就是屈打成招了。”
叶狂摇了摇头,沉思片刻,便朝着沈秋道:“秋儿,现在立刻让人去查那些跟曹昌私兵有联络江湖人士在何处,找出几个典型,把他们都抓起来!”
“然后让人密切注意那曹昌私兵的动向!”
“另外,再传令给城外的狄鬼,让他即刻带三千人伪装成百姓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