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的情况,在宫中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臣妾有个女医在身边,自然知道他胎中便有不足。
更何况,七阿哥整日都要找太医把脉,照顾身体,但身体却仍是日渐毁坏。
因此,即便臣妾有千万个理由谋害七阿哥,也并不需要着急,毕竟七阿哥的身体。。。。。。”
陵容并未将话说的完全,但众人都知道其话中的含义——一个必死之人,何必花心思去谋害呢?
“臣妾最开始也是这般想的,只不过此事不止涉及淳贵人和七阿哥,还有那时正得宠爱的莞贵人。
所以方才想着与晟妃妹妹聊一聊,只不过妹妹性子急了些,想要与众位妹妹一同商议此事。”
皇后将所有问题又抛向了陵容,只不过决然不提时自己逼迫,陵容不好直接反唇相讥,便干脆不做解释,反问皇后意思,可是自己有意栽赃莞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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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为一种可能。”
“是啊,晟妃确实被莞贵人害得失去过子嗣,因此,想要报复回去,也确实是人之常情。”
祺贵人状似为陵容说话,实则却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
“怕是莞贵人得宠,叫晟妃娘娘眼红了。”
陵容嗯了一声,反而承认了下来,“莞贵人得宠,本宫心中却是有几分嫉妒,但后宫之中,倾心皇上的姐妹,哪个是不嫉妒的?
祺贵人,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嫉妒了?”
“这。。。。。。我自然是嫉妒,但那又如何,嫉妒之心人皆有之,我又不会去做什么坏事。
但嫉妒之心相同,人与人可是不同的,谁知道有心人会不会出身低,眼界也低呢。”
“是啊。”康答应与贞常在两个跟着应和,尤其是贞常在,还不忘媚眼如丝地看着皇上,试图得皇上另眼相看。
只可惜皇上被这些妃嫔吵的头痛,虽然心里还是能纵容,但是这耳朵当真是要受不了了。
“本宫出身确实不高,但也是读过书的,嫉妒怨恨乃女子德行之大亏。
想得宠邀宠便是,陷害了别人,这宠爱就能落到自己头上了吗?
若真是这样,宫中只怕是人人自危,互相算计了。”
陵容此时倒是没有退缩,她盯着祺贵人的脸,“祺贵人,口说无凭,若是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便是,不必在此含沙射影污蔑于我。”
祺贵人皱着眉,竟然把眼神投向了皇后娘娘那里,一脸皇后娘娘你瞧瞧她的模样。
"皇后娘娘,白芷可叫人带来了?"
“芳英,去请白芷吧。”其实白芷早就在殿外守着,皇后此言不过是想要圆上一个谎罢了。
只不过白芷进来的太快了,皇上立刻便知道,皇后今日本就打算对晟妃发难,只不过自己在儿临时改口罢了。
“白芷来的倒是快,”陵容笑着看向了皇后娘娘,“怕是在景仁宫等了好久吧。”
一见到陵容,白芷立刻便跪下了,她紧抿着嘴,声音极其低微地给众人行礼。
“白芷,你不必怕,今日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晟妃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出来吧!”
白芷颤颤巍巍地点头,她故意扯了扯袖子,将手臂上的伤露了出来。
陵容本就关注她,直接便看到了,心中颇为纳罕,她这一刻意的动作究竟是为何。
难不成。。。。。。白芷自己给皇后娘娘下了个套,等着我帮她圆上?
可是这全然没有商议过,这般大胆,搞不好要被冠上谋算后位的帽子。
陵容心中慌张了一瞬,但很快就压下去了,毕竟只是个婢女而已,必要的时候直接放弃乃至杀掉都好,总有办法保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