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栽到炕上,把大被往头上一蒙,呜呜淘淘哭上了。
他娘回家一看,这小子不是跟侄女商量婚期去了么。
怎么回家这还哭上了。
以为出啥事儿了呢。
赶紧把大被扒拉开,就问:
“你咋着了这是?
是不是哪疙瘩难受了?咋还大白天的捂着大被哭上了呢?”
计忠实跟自己的娘没啥好隐瞒的。
当下把事情一说。
他娘气的直拍大腿:
“桂荣咋这个样呢!咱们都是实在亲戚,咋还兴骗人玩儿呢!
不行,我去找你大舅说道说道去。
这欺负人没这么欺负的。
桂荣脚踩两只船,生的孩子不是你的种,我不信你大舅这当爹的不知道。
知道了还不告诉咱们,这是丧良心。
走,咱们不能吃这个亏!”
计老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如果那孩子不是自己的亲孙子,而是田二狗的儿子,那她费劲巴力地算计小铁子干啥呀。
又恨自己娘家不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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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侄女桂荣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破烂货。
真真是白瞎了她平时给她带的那些好东西了。
计忠实抹抹眼泪:
“娘哎,我地个亲娘哎,咱们现在该犯愁的不是那孩子是不是我的种。
也不是去我大舅家讲理去。
而是田二狗那帮子人让我去陈秀秀山寨里做奸细的事儿,到底该咋办呢。
陈秀秀那帮胡子多邪乎啊,我就怕真去了,不被发现还好。
万一被发现了我是田二狗派去的奸细,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啊。
胡子们可比伪警察厉害多了。
他们对敢于背叛他们的人,那是要拉出去祭山神的呀!”
计老太太一听祭山神,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