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九阳不信,冷哼了声:“二哥不愿说便不说。”
宋白晁听着对方别扭的话,转头看过去的同时,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莫恼,只是觉得那女子出现的突然,给的东西太好,有点担心阿宛罢了。”
他和薛九阳相交,知道他生气的表现是什么,更知道他心思敏感,稍有不对,便会伤心难过。
薛九阳撇嘴,无所谓道:“若是你觉得那个女子奇怪,杀了便是,至于这么忧心吗?”
对他而言,死人最不会给人烦恼。
……
宋宛如拎着食盒站在门外,刚巧将薛九阳的话听完,拧眉。
书中,薛九阳便是沉不住气,才引来杀生之祸。
她觉得,还是劝劝哥哥,薛九阳太过弑杀,为友,恐有不妥。
她敛神,推门走了进去,“我让小二各个口味点了些,不知符不符合薛兄弟的口味。”
薛九阳手里还端着糕点,见屋子的真正主人进来,心里有些尴尬,又见她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像小仓鼠似的疯狂进食,“宋姑,不对,宛如姐客气了,我皆可。”
本来他应该叫宋姑娘,可觉得这样又有些生分,他视宋二哥为亲哥哥,对妹妹如果称姑娘,不太像一家人,干脆自觉改了。
宋宛如浅笑,举止有礼,谁都挑不出一点错,“薛兄弟请。”
宋白晁听到妹妹的回话,浓眉轻佻,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别样的光。
霓裳阁首次开张,宋宛如那些成衣卖出去一半,净赚50两银子。
宋宛如自己还接了几个单子,收获颇丰。
宋宛如坐在自家马车上,看完掌柜的记录的收入,心满意足的抱在怀中。
宋白晁和薛九阳说完话,转头就看到妹妹这副表情,单手抵着额头,轻笑,“阿宛,哪怕今天收获不错,也没必要露出这幅表情。家中兄长说我是财迷,我倒是觉得,你才真真的格局小。”
不过是一天的银子,就满足了?还将账本护在怀中,生怕别人抢的样子。
宋宛如见薛九阳也看过来,轻咳两声,“这是我第一次靠着自己的本事买的银子,自然开心。可,哥,我觉得,店里的样式有些少,怕是这些日子要多研究些。”
宋白晁今天专门在暗中观察一天,阿宛的样子新,很多女眷都愿意进来看一眼,就是样式有些少,不够挑。
很多人还是愿意买布回去自己做。
霓裳阁主要卖的是成衣,宋宛如专门将布降价,这样进来的客人,就算买不起成衣,布能买的起,这样客人就不会惦记着去别家。
宋白晁轻点头,“我前两日在你店附近专门给你买了绣房,有几个绣娘,你可以把样式画好,她们连夜赶制,工钱多给些便好。”
他本来对妹妹的这个成衣店不抱什么希望,买布庄、绣房,完全是生意人扩张的一种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