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赵构看向一旁,同样失神的杨简壁询问:“这首《开元乐》可还行,能否入得了姑娘的法眼?”
杨简壁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赵构写的四句诗,俏脸有些微红,虽然这诗句中有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可却有可圈可点之处,一般人写不出来。
看到佳人点头赞许,赵构很是满意,可是一道怒吼声随即传来:“粗俗,粗鄙,你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愤怒说话的人,自然是梁敬农,此刻的他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喷出了唾沫。
、还好赵构眼疾手快,手臂推着杨简壁往后退了一下,才没有让唾沫喷在身上,可也正是这样,他的手臂传来一阵柔软。
作为过来人,赵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心里一阵痒痒,表面上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杨简壁自然也感觉到了,心里一阵羞涩,她的那里,竟然被一个男人给碰了,天呢,她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赵构眯起眼,鄙夷出声:“小子,你不懂诗词就不要丢人现眼,杨小姐已经认同了我写的诗,还是说你觉得杨小姐眼光不行?”
这么一说,梁敬农瞬间没了脾气,他不能认同啊,他若是说杨简壁水平不行,以后还怎么泡人家?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外援来临,五六个身穿差役服装的人上了阁楼,手里拿着铁链和棍棒,最后面上来的人,正是洁癖男。
“来得正好。”梁敬农一瞧,顿时来了精神,抬手一指赵构,厉声呵斥:“这个小子,在没有得到阁楼主人,也就是本公子的准许下,私自进入阁楼,有偷盗的嫌疑,再加上,他出言不逊,侮辱了众位公子。还写出这种淫词艳语,侮辱杨家小姐,实在是罪大恶极,你们将他们抓进大牢,严刑拷打!”
五六个差役闻言,立刻领命上前。
“不可以。”杨简壁连忙抬手阻止:“梁公子,刚才你答应过我,让这位公子安全离开的,你不可以出尔反尔。”
“杨小姐,他狂妄无礼,欺辱于你我,我怎能放他离开?”梁敬农咬牙切齿地说。
“不行。”杨简壁着急起来,连忙说:“你不知道他是谁,你不能抓他。”
“不能?”说起这个,梁敬农顿时来了底气,拍了下胸口,傲然开口:“杨小姐说笑了,家父是当朝宰相,位高权重,这京师之内,还有我不能抓的人?”
“真有。”杨简壁满脸苦涩,梁敬农是厉害,京师之内少有敌手,可眼前这位,恰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但赵构没有发话,她也不好拆穿其身份。
赵构看向梁敬农,笑眯眯地说:“梁小公子,听人劝吃饱饭,一意孤行,你会追悔莫及的,听话,别找我的麻烦,那样你会很麻烦。”
这已经是赵构的最大让步了,他不想和宰相的儿子起冲突,至少在实力没有完全强横之前不行。
可是梁敬农却不知进退,以为赵构是在侮辱他,更加嚣张:“小子,你现在跪地磕头,并且从我裤裆底下爬过去,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说罢,直接抬脚踩在了桌子上,示意赵构从下面钻过去,这一幕,顿时引起了现场人的哈哈大笑,只是唯独杨简壁没有笑,俏脸反而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