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小白脸吗?
闻烬没忍住笑出声。
众人望过去,他立马闭上嘴巴假装刚刚笑的人不是他。
越见安的注意力又放在宿行白身上:“那你可要好好提提刀。”
“当然。”宿行白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沾在衣服上。他转变了目标,对谢良青说了差不多意思的话:“谢师兄,刚刚那些话有些冒犯了,师兄对于师妹毕竟是家人般的存在,你照顾苍舒,也算合适。”
也算合适。
谢良青毕竟是灵山派的大师兄,不好将事情闹得太过难看,只冷漠点头,坐回位置上。
人群一哄而散,大家纷纷回自己的座位上,该干嘛就干嘛。
孟林东穿过人群拉过越见安的胳膊,将他扯到一边,低声问他:“你好好的去招惹谢良青干嘛?”
越见安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觉得不对劲,恰好今天有机会,就去问问。”
“这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孟林东恨铁不成钢,“他是苍舒师兄,你这么挑衅他,说话还带针,你和苍舒还有可能吗?”
越见安:“……”
越见安有些不自然的往别处看,声音冷淡:“我不在乎这个,更何况我也没有这层意思。”
“……”
孟林东忍住想要暴打越见安的冲动,一手架在他的肩膀上,苦口婆心地说:“你听我说,你想同苍舒好,就得先拿下她师兄,无情道什么的你都别管,几百年来,也没有人真正无情道成功的。”
“凡是人都有感情,她只是感情淡了些罢了。”
越见安不吭声。
孟林东还想劝,就见他的视线停在门口,好似有什么光划过一般。
“师兄,你帮我镇镇场子。”
孟林东:“你要去干嘛?”
他往临安楼后门走:“找人要一句生辰快乐。”
“顺便、去瞧瞧她的身子。”
莫名其妙的话语。
孟林东轻‘哈’一声,反应了半晌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些无奈地摇头后,他拿起一旁的杯盏,缓步走入人群。
……
越见安从后门走出,没先回刀宗,反而是顺路去了趟药铺。里面的童子和医师同他算是熟人,见他来,剥着算盘道:“你这小子,生辰往药铺跑,可不是啥好兆头。”
抬眼:“这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别,可不是我出毛病。”越见安靠在柜子上,手指敲了敲木板,支支吾吾道:“我有个…朋友,她身体经常疲乏,前段日子中了火印毒,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调理一下她的身体?”
医师的手一顿,面色复杂地抬起头:“奇了怪了,最近怎么都来问火印毒?”
越见安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装出一副随意模样,问道:“还有谁吗?”
医师想也不想就说:“一个腰上带剑的姑娘,跑来问了我一大堆问题,说是想学医。”他无奈地笑,“而且,她想学的还是速成法。”
桌板上敲动的手猛然停止。
越见安冷笑一声,有些头疼地掐着额头问:“…她还问了你什么,能麻烦都告诉我吗?”
-
月亮缓慢爬至天空,明亮柔和的光,衬得它像还未被烤焦的糖饼。
今日晚上的刀宗格外寂静,连饭堂的几位师姐都提前收工,去了临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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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怪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