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同见状也是就坐不住了,起身开口指责苏蒙诬陷。
“而且下官已经查明,此案中,确实是苏蒙将刘重打伤致死。”
堂下正因钱氏父子与赵志同喋喋不休之际。
只听堂上又传来,一声惊木拍打案桌的响声。
“啪!”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呵斥。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众人看向堂上的李广雄,不禁面面相觑。
纨绔钱范还不依不饶,出言造次。
“大人,岂能让这苏蒙再次造谣,他这是在戏弄你。”
李广雄听闻,怒火中烧。
“来人,将这纨绔拖下去杖打三十。”
“是。”
差役立马就上前将钱范叉了出去。
随即传来那纨绔的呻吟声。
“哎呀!······”
钱丰见状,立马就要替儿子抱不平。
“大人,凭什么。这苏蒙造谣不打,反而打我儿。”
“公堂之上,休得胡言乱语,岂能儿戏。”
此时一旁的陈赋开口,声音雷厉。
钱丰闻言,看向陈赋,随即出言不逊。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杖打良民。
“还有王法?心中还有大唐律法?”
李广雄心想,自己本想放你一马,怎料不知好歹,非要自找麻烦。
“来人,将钱丰也一并拖出去杖打三十。”
不多时,大堂外传来钱氏父子二人叫喊声。
那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哎呀!······”
“大人!······”
堂下旁听的赵志同还想要发表见解,刚想开口。
钱氏父子各三十杖打完,被差役抬了上来。
“大人,二人都已然晕死过去。”
只见二人,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见钱氏父子被打得不省人事,赵志同随之欲言又止。
也不敢再造次,一下子也安分下来。
钱氏父子本就细皮嫩肉,纨绔钱范更加是娇生惯养。
怎么能受得了这一顿杖打,三十杖下去,直接就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