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等回去的时候可没得到好脸色,她又没真的去找刘屠户,陶佳只能继续哄着妇人,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去找让进的门。
晚饭当然也没她的份儿,还好有早上留的饼,陶佳准备收拾一下屋子,找些炊具用来热一下饼子。
像模像样的收拾了两下,陶佳竟发现了原身的日记。
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讲,说是豪华新手大礼包也不为过了。
翻开看了一个时辰,原主虽然写的有些琐碎,不过逻辑很清晰,陶佳很快就总结了要点:
一、现在她在的位置,是紧挨着京城的燕城,地方不大,但算得上富饶。原身童年时是谢家掌权,先皇仁厚,主张男女平等,女人可以做女官,不过只能处理宫中的事情,是入不了朝堂的。
人们也认同这观点,所以原身童年过的还算不错,上过学、会写字,那时父母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态度。
二、先皇驾崩后,只有一位嫔位的孩子能承大统,但母家却是个小文官,新皇没有依靠,自然站不稳脚,结果可想而知。
而宋家夺权后,添油加醋的说谢家就是因为女人而亡朝的,大肆宣扬着生女儿没用的观点,也造就了当今重男轻女的风气。
正好这个时候她弟弟出生,对于原主来说就像往火堆里填了把柴,一夜之间就变了天,爹娘虽不至于动手打她的地步,却也是让孩子的她断了学去干粗活,这些年没少挨骂和挨罚。
“今日大雨,没及时把洗好的衣物收进来,娘罚我不能吃晚饭,明明是弟弟非要拉着我陪他玩,为什么不罚弟弟。”
“娘总对爹爹说女儿是早晚要嫁出去,是养不熟的。”
“娘罚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爹爹就算看到后也不说话,他们之前不是这样的。”
“二佳这辈子不想嫁人,只想待在爹娘身边,哪也不去。”
陶佳看着原主的文字,心里很是复杂。
她是个资本主义没错,在决策时,也确实会控制市场掌握话语权,但当今圣上这种行为,陶佳也是瞧不上的。
你争权就争权,污蔑别人来抬高自己,还要这么多无辜的人为你铺路,这龙椅坐得稳吗?
气的陶佳站不住,打算躺着继续往下看日记。
“哎呦硌死我了,”褥子下居然还有东西,陶佳疼的捂着腰,翻出来背后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条翡翠项链。
也不能说是项链吧,一块拇指般大小的圆形翡翠,上面雕刻着猛兽和符文,被用一根红绳串起来了。
当下陶佳就猜到这是原主捡到的,可不是陶佳开了挂,而是能带的起这样的东西,不说用什么东海的珍珠或西域的玛瑙作配,也不至于用这红绳啊,一看就是原主自己穿的,再细看这裴翠,陶佳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但能辨认出猛兽应该是老虎,这样看来不像是项链,倒像是块小令牌。
思来想去,陶佳觉着这东西应该是挺重要的,放在她这屋里不安全,索性把红绳调大了一点,戴在脖子上也看不出来,就是这裴翠在的位置,有些令人脸红。
床上凌乱,少女坐在床沿,披着薄被,身材娇小,只穿着小衣,漏出大片白皙的皮肤,那裴翠就这样待在两峰间若隐若现,叫人想看着更清楚些。
陶佳不知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叹原身十分有料,在现代的时候她吃的比这好多了,原主不过十四岁的年岁就快赶上她了,转念一想,古代人婚配的都要早一些,这样安慰自己,才心理好受些。
不过这一折腾,倒是真乏了,躺在床上,眼皮就沉下来了。
。。。
陶佳是被吵醒的,她觉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见门外有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