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车夫一边说一边从腰带里取出一张银票。
“就是!我这还有您给的肉香粉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夏朗的计划揭了个底朝天。
“够了!”
夏进光怒叱一声,止住了几人的吵闹,自己缓步行到苍楚漓身边。
“将军也看到了,是朗儿跟她姐姐开了个小玩笑,这可跟皇上遇到的刺杀没有半分关系啊!”
言语间竟是直接认了!
夏进光也是无奈,人证物证俱在,想狡辩都没办法,
只能先认下来,最起码今日先把人留住。
“爹!”
“你闭嘴!”
夏进光呵斥道,又回首问苍楚漓,
“您看,是不是可以把他先放开了?”
“啊,对!对!就是,朗哥儿就是跟他姐姐闹着玩呢!是不是衡儿?”
夏蕴也连忙跟上,给夏衡使眼色,你最好识相些!
夏衡险些笑了,反问出声。
“您的意思是,他没有刺杀皇上,只是要谋杀自家姐姐,所以没事是吗?”
“嘶!这夏朗平常看着斯斯文文,手段竟然如此狠辣么!?”
“谋杀亲姐!?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
夏蕴听着周围人的讨论,脸色黑如锅底,斥责道,
“你这死丫头!朗哥儿跟你闹着玩呢!看你搞得兴师动众的!赶紧跟将军说清楚!”
夏衡没管他说什么,只坚定问道,
“夏大人,你刚还没回答我呢,我娘到底犯了什么错?
活着的时候为你做牛做马,将自己的嫁妆都补贴了夏府,还要忍受你那些小妾、外室的耀武扬威。
死了之后却不能进祖坟?还连丧都未发?
甚至没叫任何人知道就草率的埋在了荒郊野岭?”
夏蕴避开她的眼睛,呐呐不言,
“是为了想继续拿捏我?还是为了正大光明的占着她的嫁妆?”
“你放屁!!
苍将军,我给你府上送了万两白银,您就是这么对我的!?”
夏蕴终于听不下去,狗急跳墙道。
既然你不让我好,咱们谁也别想好!
“万两白银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
我的嫁妆在我手里有什么不对?银子还在我房间对面放着,
夏大人可要去看上一眼?”
夏衡紧追不舍,
“女儿都被自己亲手送出去了,夏大人还留着我的嫁妆是要给谁啊?”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夏朗面前,伸手拽下他脖子上的玉坠,展示在众人面前,
“是夏府的男人们都活不起了吗!?要用我已逝娘亲的嫁妆来养你的好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