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情况似乎不对劲。”
正在河滩边的密林中埋伏的夏侯信得到了斥候最新的情报。
“嗯?报来。”
“这夏侯太守好像是不是诈败诱敌,而是真的溃败,我看到了后面追击的兵马打着张字旗号。”
“张?”
夏侯信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和夏侯尚对峙的不是马谡么?
“多少人马?”
“差不多有2000之众。”
2000?干不干?干了之后,接下来的马谡又该如何应对?就这样放任这队人马过去,若是一路尾随追杀至阴平城下,那极有可能失去整个阴平。
“叫大家都准备,一旦鼓号响起,就直接杀出去。”
“诺。”
听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还有喊杀声,夏侯信紧了紧自己手中的长枪,再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多少年了,都没有这么直接厮杀过了,那种紧张和兴奋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河滩边上夏侯尚狼狈不堪的奔逃,再看看后面追杀的那个人,夏侯信就那么一直等着,直到这队追杀的人马差不多过了一半。
“擂鼓!”
鼓声响起的同时,河滩两边埋伏的士卒纷纷杀了出来。
“什么?有埋伏?!”
张苞一看到两侧突然出现的魏军士卒,心中大骇,立刻勒马,想要约束士卒组成防御阵型,可是夏侯信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以3000人马伏击2000,远程的弓箭打击和近城的突击包围,让张苞的兵马陷入了混乱。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夏侯信发起了冲锋,口中喊着口号,却并不手软,直接就一个跃马突刺,长枪将一名蜀军士兵刺于马下,又挥舞起长枪,将回过神来想要抵挡的长枪格开。
两名士卒的兵器被格开,还没回过姿势,就被随后而来的长枪刺倒,跟随在夏侯信身后的士卒纷纷进入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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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持续了近一刻钟,除了地上的尸体,就只有剩下的跪地投降的士卒了。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张苞看着身边已经不多的士卒,再看看已经密密麻麻的围住自己的魏军士卒,想着自己即将迎来的结局。
这一声喊之后,围着自己的魏军开始分出一条道路,张苞见一个年纪三十余岁的男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手中的长枪依旧还在滴血。
“你又是何人?我原本是想要埋伏马谡的,结果你却撞进来了。”
“骠骑将军张飞之子,张苞。”
“哟,原以为是进来了一只兔子,没想到还兜了一个大猎物。关兴呢?他在哪里?”
对面这人有些意外,但随即就问起了关兴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