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莹带着那小姑娘后退两步,正巧躲开了窗子对面的路径,阴寒感顿时消散。
黄毛和眼镜男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稍稍再向侧一步便也躲开了那股阴风。
“你真会诊脉?而且,能有用吗……他难不成还是真生病了啊?”等了半晌,黎清还是没动静,又是黄毛最先耐不住的开口询问,神情是浓浓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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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黎清却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诶呀,可惜了……没救了呀,没救了。”
一听这话,几人顿时紧张起来,眼镜男从床尾探出头,双目瞪大,满是紧张,“怎、怎么没救了?他不会是要死了、醒不过来了吧!”
黎清又摇头,摆了摆手,语气凝重,“不是,他患有不育之症啊,没救的病症,这辈子没后。”
“……”众人悬着的心,终于狗带了。
黎清却毫无自知之明,再次扬起唇角,将冯家少爷的手掌扒拉开摊平,这才若有所思的开始正经分析。
“我不通中医学,但会诊经脉,不会看病,但能看命,他并非因病无子无孙,而是他命该如此。”
“冯家自古是良善人家没错,从冯老爷身上就能看到,光是他自己就功德加身。但是……”
黎清嗤笑一声,“他这儿子却不珍惜祖宗庇佑,甚至将这份荣荫糜祸殆尽,这才导致他命里本该子孙繁盛的命相,生生断成了无子无福。”
“不过,即便如此,他居然还是个长寿的命?”黎清的指尖划过他手掌长到延伸出去的寿命线,饶有兴趣的笑着。
“看他现在这样子,也不像长寿。”穿裙子的姑娘小声吐槽着,“要是长寿,就快点醒醒吧……”
“他现在可醒不过来,有东西缠着他的寿命线不放,都快绞断了。”黎清指尖顿住,轻按冯家少爷手心那处像小痣似的黑点,捻了两下,又松开,那颗黑痣还在原位没动。
颇为意外的一挑眉,居然就连黎清都没解开缠着他寿命线的东西。
可惜的咂咂嘴,难得想‘作弊’用自己的方法走一次捷径的黎清,就这么失败了。
他感慨的轻叹,小声嘟囔,“果然,这个游戏场就是跟我犯冲……讨厌这里,出去后一定要和金鸟加价。”
“等等,你不会真懂算命吧?”黄毛没太听清黎清最后在说什么,只是对方之前的话让他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还是因为有特殊的道具,所以能看见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个术士。”黎清神情认真的强调,并用一种教育的口吻谴责,“不好好听别人讲话,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黄毛无语凝噎——大家都是在角色扮演,谁承想你真是啊!
“话说,你们要没事干就去外面调查别的线索吧,杵在这里干什么?或者……你们也想给他看个相?”黎清尾音上挑,说着就要起身给他们让位置。
他身后的傅莹见状赶紧摆摆手,冯家少爷是那种瘦到了干瘪的程度,看着还是有点吓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经过锻炼的她根本不想靠近。
那穿裙子的姑娘也是一样,跟着傅莹离开了这里,但二人都没敢走太远,只是在卧房内各处翻看着。
黄毛瞅了两眼冯家少爷,又看了看黎清,犹豫片刻,也走了,还顺便把眼镜男一同叫走。
他胆子比较大,直接出了卧房去小堂屋调查,而眼镜男是被迫提胆,拉不下面子和女孩挤在卧房搜查,只能硬着头皮跟在黄毛身侧。
黎清见人都走了,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这届新人还算听话,不用他进行一些强制措施。
不出意外的,黎清总是要将人支走做一些神秘的事情,白木熙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没用黎清开口,自己就默默转过身面壁,“自己小心点,有事叫我。”
看着白木熙主动转身却什么都没问,黎清眼神微动,张了张嘴,还是将一些话吞了回去,只是低声应道,“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