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邪门的是,白鹤继续说道:“青龙街一完工,我那老朋友不久就仙逝了,临终前他告诉我,因为我破坏了龙脉,必遭天罚,这街不久就会消失,命名青龙街,或许能保住性命,我照做了,命是保住了,可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这副鬼样子。”
“这事,我本来打算到死都不提,但你破了例,一来,你有颗仁慈的心;二来,段家要卖地,我不愿让他得逞。”
秦峰听了这些秘辛,心里五味杂陈。青龙街,真有这般神乎其神?
段家提前结束地权,公开拍卖,难道真因为这块地的特殊,想把他降龙集团的资金套牢,让他陷入绝境?
白鹤的遭遇,据他自己说是天罚所致,而段家四十年来不管不顾,这让他心中积怨。
白鹤喘着气,猛咳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小伙子,这块地,没有高人护航,千万别碰。”
“晚辈领教,我会慎重考虑的。”秦峰恭敬回答。
白鹤点头,叮嘱:“记住,青龙街这地,邪门得很,你若有高人相助,自然可用,但若没那个能耐,碰了只会招来祸端。”
在那破旧小屋里,秦峰和白鹤聊了许久,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临走时,他提出要接白鹤走,好好安顿他的晚年,却被白鹤婉拒。他说要留在青龙街,这最高的楼上,俯瞰这条桀骜的“青龙”,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秦峰满腹愁绪,一路沉默地下楼,胡啸天和江晓晴紧随其后。他们在外头,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曾主持青龙街规划的白鹤,落到这般田地,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都足以看出段家的凶残,过河拆桥的恶毒。
“你们是干什么的?”
在一栋破败楼房的底层,有个老太婆探出了头。
“我们是来找人的。”秦峰顺口答道。
“我就说嘛,你们神神秘秘的,上去那么久才下来。”老太婆八卦劲儿十足:“是去找那个疯老头吧?他在这一住就是四十年,疯疯癫癫的,臭得不行,净说些胡话,你们找他干什么?”
秦峰三人没搭理老太太,离开了青龙街,开车回酒店去了。
回到酒店房间,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空气凝重得让人透不过气。
胡啸天憋不住了,猛地拍了下桌子:“哥,你不会真信了白鹤那疯子的鬼话吧?临走前那老太婆不是说了,他就是个疯子。”
“四十年前,按那时候的技术,普通的岩层确实难搞,但现在不一样了,别说岩层,就是金刚石也能给你凿出个地基来,我倒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胡啸天分析道。
江晓晴听了,眉头微蹙:“胡啸天,做事要有充分的准备,这世界上很多事,科学解释不了。”
“等等。”秦峰摆摆手,“胡啸天,你说的机会,具体是指什么?”
“疑点,大大的疑点。”胡啸天说:“咱们姑且假设,白鹤说的是真的,既然地是段家的,他们肯定知道些内情!我们可以放风声,把白鹤那疯子的话传播出去,再加上点调料,连哥你都信了,别人岂不是更信。”
说到这里,胡啸天得意地笑了:“消息一出,参加拍卖的人肯定心里犯嘀咕,到时候咱们就能低价拿下这块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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