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好啊”,然后靠近陆庭珩,他微微愣神,我毫不留情地就用高跟鞋狠狠踹了一脚陆庭珩,随后跑得飞快,逃之夭夭。
“毕夏!”
我那一脚用尽了力气,加上我学过跆拳道,只怕陆庭珩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可我还是不敢多作逗留,跑得飞快。
不过,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撞入一个人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
“我媳妇都快被人拐跑了,我怎么能不来?”
傅安舟将我抱在怀里,抬头却看向瘸着腿朝我们过来的陆庭珩说:“陆庭珩,没有想到你……”
怕他们又斗嘴个不停,我拉着傅安舟的手就跑:“赶紧走啊!”
傅安舟还有心情笑,可他到底还是紧紧握住我的手,牵着我跑出了民政局。
坐上傅安舟的车,我这才定下了心,随即看向傅安舟说:“你怎么会来?”
“心有感应。”
我嗤之以鼻,却从后视镜中看到陆庭珩居然追了出来,可他到底还是被我踹伤了腿,很快就落在远处,停滞不动。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些事情,你越是看重,就越会成为别人威胁你的把柄。
就像离婚之于我和陆庭珩一样。
“陆庭珩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傅安舟开口,“所以,我就跟了过来。”
我不知道傅安舟跟了多久,也没有打算问,便解释说:“我也没有想到傅安舟居然会买通民政局的人,假借离婚之名,行复婚之实。”
傅安舟看向我说:“陆庭珩做事一向仔细,不留把柄,你是怎么发现的?”
“太奇怪了不是么?”我原以为是自己多心,后来才想通,“民政局怎么可能没有人来登记?还有,工作人员除了提醒填表相关事宜之外,有意引导我以为这是登记离婚,却没有明说,再者,离婚为什么要拍照,摄像师为什么还像拍结婚登记照一样让我多笑?但你最为奇怪的是,离婚登记的表格怎么可能和结婚登记的那么相似?”
傅安舟笑了,手还放在方向盘上:“看来,这一次,陆庭珩是真的急了。”
我也觉得陆庭珩太急了些,如果是早有预谋的话,按照他的做事风格,一定不会露出这么多的破绽。
“所以说,陆庭珩是感觉到了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我正要点头,就听到傅安舟接着说:“毕夏,这是不是也从侧面证明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这个?
我轻咳了一声,想直接绕过这个话题:“你不是手眼通天么?难道没有办法帮我把离婚证给办了?”
傅安舟笑了一声说:“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份离婚证?毕竟,你们早就离婚了不是么”
“我也说了,自己不想留把柄而已。”我有些心虚,可到底没有说出口,对于傅安舟,我还有些忌惮。
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吓了一大跳,骂道:“傅安舟,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干嘛突然停车?”
“毕夏,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我不解地看向傅安舟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安舟冷笑一声,眼里有些戾气:“毕夏,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过你机会坦白。事到如今,你还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
我冷汗涔涔,,心想,傅安舟这厮真的发现了?
“毕夏,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