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活人,和阎洲大人您是什么关系?”
白衣女诡如是说道,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
阎洲眉头微微一皱,对它的这句问话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愉,很明显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白衣女诡就好像没有看到男人眼底的排斥一样,依旧笑吟吟的盯着阎洲,似乎不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不会轻易“放过”阎洲一样。
阎洲对于白衣女诡这种毫无“自知之明”,看不懂旁人脸色的性格很是不爽,他也不是底下那些拿白衣女诡没辙的恶诡,相反他的实力足以让白衣女诡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他看着白衣女诡,一双黝黑的眸子像是淬了冰碴子一样冷酷,他这个诡性格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一向表现得冷淡而疏离,有时候又会很冷酷无情,但唯独在对上陆皎的时候,那张冷硬的脸庞线条瞬间能柔和下来,好似被一汪春水融化了的坚冰似的。
白衣女诡看出他眼底的警告之意,也知道不能强求阎洲,遂便耸了耸肩,“好吧,你不愿意说的话,那就算了。”
不过光是从阎洲这一点上她就能看出,对方很在乎那个女孩子!
白衣女诡想到这里,眼底划过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在这个诡堡之中,阎洲此诡可以说是神秘莫测的存在,因为关于他的实力可以说整个诡堡里的恶诡加起来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在不少恶诡看来,阎洲这个家伙古怪至极,虽说实力强大,可是却对统治整座诡堡半点儿意思都没有。
这让那些妄想要统治诡堡却实力远不及阎洲的恶诡大松了一口气。
幸好,阎洲对这些“权利”没有私欲,要不然这座诡堡还轮不到它们抢夺。
曾经白衣女诡也是妄想占据诡堡的其中之一,但当它知道了阎洲这个诡的存在了以后就歇了那抹心思。
因为有这个恶诡的存在,要想要统治这座诡堡看似简单,可是处处也会受到限制。
白衣女诡都可以想得到,那些恶诡若是真的占据了这座诡堡,定下各种奇奇怪怪的规矩,第一个违反规定的绝对会是阎洲,且它们还拿阎洲没辙!
阎洲见它放弃了追问的意思,心里升起的那一抹不悦渐渐的消散了。
他向来是不喜欢别的人或“诡”来打听自己的私事,更别说是白衣女诡这种实力强大的恶诡,若是它想要对陆皎不利的话,阎洲微微一眯眼。
他自有千百种让对方后悔不迭的办法。
白衣女诡自然是察觉到了阎洲方才生出的那种恶意,在惊吓之余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去触及阎洲的底线。
过了好一会儿,底下那些恶诡似乎在经过好一阵搜寻,终于不负众望找到了逃跑的“三水”。
“‘岚冰’大人,‘三水’就在这里,您许下的承诺是否……”
一个恶诡顶着压力站了出来,颤抖着声音,额头冒着冷汗,背后是一群对它饱含期望的恶诡。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背后小声对它逼逼道:“加油兄Der!你是最棒的!”
倒霉诡:“……”
它其实也很不想出来的,可当时不知道是哪个鳖孙从背后阴了它一把,把它推了出来!
不过听到背后的那道声音,这只“幸运儿”脸瞬间就黑了下去。
很好,它大概知道是谁在背后阴了它一把了!
白衣女诡慵懒的坐在小诡的肩膀上,眼神冷然的盯着下面那只毅然决然站出来的恶诡,“自然承诺照旧,我怎么会是出尔反尔之人呢?”
底下的一众恶诡无语良久。
你是不是出尔反尔之人,在座的哪个不知道呢?
“你们乌泱泱一堆聚在这里也不好看,散了吧散了吧。”
白衣女诡抬了抬手,挥了挥,好像真的很厌烦它们聚在这里一样。
那些恶诡迟疑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以各种方式逃走了。
笑死,现在还不逃走,等着阎洲大人一走,“岚冰”翻脸不认旧账把它们给重新抓回来吗?
阎洲在一旁,看着那些恶诡慌忙择乱的逃离这里,眉眼间神色镇定,仿佛只是看了一场不怎么能勾起人情绪波动的“表演”一样。
那群诡里面虽然大多数实力都很差劲儿,但是也不能避免其中隐藏了一些实力强大的恶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