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感觉有些危险,秦宝转身要走,果然再次被拽了回去。丰成煜不由分说,低头就吻了过来,一被他的嘴唇碰到,秦宝推拒的意志只持续了可怜的几秒,便可耻地举了白旗。
两人的呼吸都很粗重,唇舌纠缠,湿润而粗暴地吸吮着对方,像要把对方给吞了。
大理石的台面一片冰凉,秦宝被抱上去坐着,一边和丰成煜接吻,一边嫌不够快,主动伸手去松丰成煜的领带。
“你怎么穿这么多”他在接吻的间隙含糊抱怨。
这一次慌乱,也荒唐。
丰成煜连衣服都只脱了一半。
“不要在厨房里”
“来不及了。”
“我的裤子水槽”
“别管。”
“丰成煜你这个王八蛋你弄哪里”
“轻点声。”丰成煜说,“外面还有保镖。”
秦宝吓得一激灵,开始小声骂人,丰成煜充耳不闻。
秦宝骂得越凶,他也越凶,把人逼得哭了出来,咬着他的肩膀泄愤,又在混乱中贪婪地嗅闻他的颈侧“你、你到底要不要标记”
“讲点我想听的。”丰成煜啄吻那些生理性的眼泪。
“”
“讲,我刚才教你了。”
“滚”
不仅没滚,还把秦宝抱下来,翻了个面。
秦宝光脚站在木地板上,每一颗脚趾都紧紧地扣住地面,眼前的一切都颠倒而模糊,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水仙花的香气里,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让得不到标记的腺体疯狂地跳动。
“有点想你。”
“谁”
“我”
后颈贴上温热柔软的事物,是aha在反复嗅闻,似乎确定了什么,丰成煜温柔的声音响起“连起来说一遍,小宝。”
秦宝手指抓住岛台边缘,耻辱地开口“我有点想你”
等候已久的犬齿终于刺破皮肤,将a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腺体,与oga的信息素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牢固的标记。
丰成煜把失神的人抱起来,来到沙发前重新坐下,过了很久秦宝才回神,浑身都是汗,完全瘫在了丰成煜身上,剧烈喘息,不想动弹。
这种吊足胃口的做法,做起来很爽。
但是继意志举了白旗之后,语言上也示弱了,就算不是真心的,也简直算得上是秦宝尊严上的一次丧权辱国。
“你有病啊,忽然搞什么角色扮演。”秦宝带着鼻音埋怨,“下次别钓这么久,再多一会儿我就要翻脸了。”
看不见丰成煜的表情,只听见他答了声“嗯。”
秦宝又趴了一会儿,丰成煜的衬衣汗湿了,透出衣服下面漂亮的肌肉,虽然很养眼,但秦宝人贴在布料上不太舒服,便打算要起来去洗澡。
丰成煜察觉他的意图,把他按了一下。
“我没带烟下来。”秦宝重新坐回去,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下,“你要抽自己上去拿。”
丰成煜却不是要抽烟。
他那薄薄的眼皮底下,一双黑眸浸了冰水似的,看穿一切“最近为什么躲我”
秦宝微怔“我哪有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