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哀怨地叹口气,“你没收越儿的手机是对的,那个坏女人估计是联系不到越儿才来堵门的。”
傅司沉到车库,随机选了一辆宾利开着回医院。
后背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很疼。
这源源不断的疼痛,让他回想起洛书晚抱着他哭成泪人的情景。
嘴角不自觉地弯起,连幽深晦暗的眸子也染上了笑意。
回到医院,傅司沉先来到骨科病房。
洛书晚趴在母亲病床边睡着了。
她这两天受了惊吓,今天又在老宅门口罚站好几个小时,实在累坏了。
傅司沉放轻脚步走到病床边,忍着后背的疼,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到旁边沙发里。
拿过毛毯给她盖在身上,轻轻拂走落在她脸颊的发丝,俯身吻她额头,“晚安,小野猫。”
黑夜悄然褪去。
太阳冉冉升起。
洛书晚伺候着母亲吃完早饭,交代护工李姐注意事项,然后离开医院。
继续到傅家老宅站岗。
转乘两趟地铁,又打车走了一段,总算到了。
有钱人住的地方,真是不方便啊,附近连公交地铁站都没有。
洛书晚抱着菊花,按完门铃就退到两米开外,继续站岗。
她完全没抱期望会被老太太召见。
按门铃只是知会老人家一声:我来了。
两个小时后,大门旁边的侧门打开。
这次,出来的还是忠叔。
他还是那身打扮,慈祥地微笑,举止优雅从容,很有大户人家的管家风范。
走到近前,他微微颔首,“洛小姐,老夫人说,我家小少爷心盲眼瞎看错了人,您不配我家小少爷的喜欢,请回吧。”
洛书晚回敬一个九十度鞠躬,“老夫人说得对,所以我来赔罪。”
忠叔看看开始飘雪的天,摇摇头,转身进了大宅。
呼啸的大北风,寒冽刺骨,刮在脸上,像被抽了耳光一样疼。
三九寒天的,她站在飘零的雪花中,瑟瑟发抖。
突然,一辆黑色的车朝着她开过来。
经过她身旁时,车门瞬间打开。
她来不及闪躲,被一个男人逮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