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给些钱,大不了再被扇几个耳光,现在看来是自已想简单了,这件事的根源在他这里,周国宾等下又会怎么对我?
查良庸只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出于本能的想出声,但恐惧笼罩的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倪少需要帮忙吗?”周国宾说着就起身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刀,又笑眯眯的看着向占卫;“向律师帮帮他?”
“不不不宾哥,”向占卫慌乱的吞咽着口水;“宾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我们出钱,您说个数。”
查良庸也急切的插话;“对对对周生我们出钱我们出钱,都是男人这这这。。。他他就毁了啊。”
周国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冷的感觉不到一丝生机;“看来几位还是没有深刻认识到自已的错误!”
“阿鸿帮我送客!”
“好的宾哥!”
“几位这边请!”阿鸿面无表情做了个请的手势。
查良庸见状急忙起身,语速极快的恳求道;“周生您说个数,我们砸锅卖铁让您出了这口气!后生仔不懂事求您放他一马吧。”
周国宾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继续看着向占卫;“向大状?你呢?还是不愿意帮。。。”不待他说完,
只听“噗通”一声,倪震双膝跪地,声嘶力竭的哀求着;“宾哥宾哥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当狗都行!”
他一想到自已的命根子要没了,就魂飞魄散,这还不如杀了他,只要能过了这关他当什么都无所谓。
周国宾一脸玩味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这个主意也行,不过我缺两条狗,好事成双嘛,向律师觉得呢?”
向占卫也豁出去了,咬咬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闭上眼悲切的说道;“我愿意给周生当狗!”
周国宾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冷声道;“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们吧,以后向律师叫塞思黑,倪大少就叫阿其那!”
说完,把手里的刀递给查良庸;“听闻查生书法不错,劳驾给我这两条狗在背上刺上他们的名字吧?我怕我记不住!再给搞混了。”
查良庸强忍着心里的悲愤,起身接过刀;“好!我。。我帮他们刺!”虽然这两个扑街仔害他成这样,可倪震毕竟是老友的儿子,他也不能不管!
向占卫更是觉得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这以后哪里还敢脱衣服?可眼下只能忍着。
倪震目光呆滞,他此时好似忘记了屈辱,只觉得能保住命根子,刺什么字,都无所谓了。
片刻间,客厅里响起了。。嘶。。。啊。。。嘶。。啊。。。的哀嚎声,直到一切归于寂静。
周国宾饶有兴趣的看着金大师的书法,一副惋惜的语气;“查生小说写的不错,字就丑了点。”
查良庸强挤出一丝笑意;“让周生见笑了!”
“行了,把衣服穿上吧,接下来我们该聊聊正事了!”周国宾话落转身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