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们的兵马已经来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明后日便能顺利的进入淮国。”
坐在上座的粗壮莽汉,身传盔甲,一脸煞气,显然是久经沙场之人,听了这话,粗声道。“交代下去,让将士们都注意点千万别露了马脚,要是让人察觉此事,对我们可是要惹来不小的麻烦的。”
“属下遵命,这就去再交代一番。”
见着人走后,洪田这才看向了坐在另一边的军师,道。“军师,此番一行可就辛苦军师了,待此事大功告成之后,本将军定会向君王禀报,记上军师一大功。”
洪田是武将,这军师是个文人,看上去如同一个儒雅书生,在洪田面前俨然是两种人,一个是威武霸气,一个沉着稳重。
让人奇怪的是,这位军师还是个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容貌清秀,若非洪田称他为军师,自然也不会让人想到此人的身份,从外相看来,也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
听了这话,君临面上勾着笑意,双眸内没有因为这话激起一丝波澜,道。“那就有劳洪将军了。”
“军师客气了,这番让军师随同而来,也委实是大材小用了些。”洪田说这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显然是看不起这些军师文人。
这些被封为军师的文弱书生,整天只知道出主意,说的好听是出谋划策,说的不好听,就是指手画脚,哪里能明白他们这些将士抛头颅洒热血的劲。
君临并不在意洪将军这副暗讽的语气,半响后,双眸半眯,眸子内一动,道。“一路过来,将军也辛苦了,在下告辞。”
说完便离开了院子回自己的院子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屋顶上的两个身份已经跟随而去,等他进了院子后,手一挥,院子门砰的一声关上,站在院子头也不回道。“来着是客,既然都来了,那就现身罢!”
苏倾言也不意外,她本就是有意被此人察觉。
她对这军师有点感兴趣,但并不是因为瑾七说的那番话,而是哑巴在北上告知她吴国调兵遣将一事时,写下了几个字。
此事乃是吴国军师所交代,让他将消息传给了她。
如此一来,她对这个军师就更感兴趣了,但那会并未来得及让人去查,但瑾七却道,这军师和全太师同出一门。
又为何要让哑巴将吴国的情形告知给她?
哑巴和这军师有何牵扯?
“军师的察觉能力极强,我这刚到就被军师知晓了。”苏倾言和瑾七从暗中出来,走了过去。
听了这话,君临不觉笑着摇了摇头。“襄王妃,若是你有心,我恐怕还察觉不到,再说,以你的功夫,要是和我动起手来,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君临是何人?他不仅仅是吴国的军师,还是万剑楼的账房先生。
万剑楼的人,个个都在其他的地方有身份,这也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只不过他甚少露面,暗中见过襄王妃,但襄王妃未必认得他。
听了这话,苏倾言倒是感觉,此人对她们二人的出现也没意外,似乎还是有意等着她来。
仔细一想,若非有意,又怎么会来淮国呢?还如此放出消息,让人得知他和全太师出身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