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妃被王府直接下了逐客令,气的浑身发抖直接离开了王府,这回过后,日后再想去王府可就没机会了。
可她哪里知晓,那个宁儿姑娘竟是脑子有问题,说起话来像个小姑娘叫个丫鬟竟也是一口一个叫姐姐,当真白费了待在王府奉为上宾。
若不是因此,她还当真以为那个宁儿是有心的。
“娘娘,您别恼,那个宁儿姑娘瞧来也不过是个痴傻罢了。”珠儿也瞧得出,那个宁儿姑娘并非装成痴傻,若不然一个人撞痴傻还能真心实意的叫着丫鬟叫姐姐?
萱妃就是气在还未弄明白便因一个痴傻被赶出王府,换言而知,她岂不是连个痴傻都斗不过?
这般想来,又是气了一番,却还是回了府去。
一向冷漠的襄王,除了对侯府四小姐动心外,也没亲近过别的女子,如今带回府里一个痴傻,多少人也是想着,估摸也是为了堵那些动心思想往王府送女子的人罢了。
随着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半年转眼即逝。
入冬了,今年的京城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而悬崖底下却是四季如春,既不炎热也不寒冷,即便是淮国下雪,在万丈深渊之下,雪花落下去,悬崖底下有暖意着,最多也是化成了小雨点给悬崖底下来了一场蒙蒙细雨。
苏倾言算着日子已经在悬崖待了八个多月了,这些日子里没日没夜的连着内功心法,七个多月就练到了第九层,第十层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
闲着无事便练起了墙上的那些功夫,一练便来了心思,也不得不感概,祖师爷的确是个鬼才。
仅仅的练了第一式,联合内力往外三成力度一掌,上百年的古木树如数倒下几棵,随着几日练下去,山洞前的那些古木都倒成了一片。
老婆子还疑惑着,去瞧了才知晓,苏倾言竟练了墙上的功夫,可她却练不了,因当年受伤后,内力不能过度,不能运转周天,第十层也无法突破,墙上的功夫都需要用内力才能练,她自然不行。
倒是没想到,这丫头的天赋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如今看来,祖师爷怕是也得被这丫头压一筹了。
她这个师傅,现下看来,也已经到顶了。
苏倾言这一练就是两个月,到了大年三十,悬崖内冷了不少。
“虽没到一年,可你这功夫也学的差不多了。”老婆子还以为至少要个两三年。
听了这话,苏倾言将长长了许多的墨发用发带随意扎了起来,道。“虽没到一年也差不多了,日子过的可真快。”
说着,不由得想到了瑾七和北冥涯以及侯府,也不知他们如今过的如何,在悬崖这么久,随着功夫的长进她也试着离开悬崖,可惜却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