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院门前,双臂环胸,目光如刀,毫不掩饰对来者的排斥与敌意。
李珠珠闻声,心急如焚的情绪几乎要从眼眸中溢出。
她顾不得秦砚忆的恶劣态度,径直冲向秦砚辞的房间。
她心中默念:“砚辞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
村长察觉到秦砚忆的敌意,但作为一村之长,他深知此时必须保持冷静。
他微微欠身,语气温和却坚定:“秦砚忆,我们听说你哥秦砚辞病愈了,特地来看看他。邻里乡亲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希望你能理解。”
然而,秦砚忆并未因村长的解释而软化,反而愈发冷漠。“管你们啥事?这里不欢迎你们!”
他的话语如寒铁撞击,冷冽刺耳。
村长被秦砚忆的态度激怒,眉头紧皱,沉声道:“秦砚忆,你家里来客人了,就这么个态度?懂不懂基本礼貌?”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
他们的争吵声惊动了屋内的秦砚辞与凌瑾韵。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面露担忧,随后缓步走出房门。
当李珠珠的目光触及到秦砚辞的身影时,她的眼中瞬间闪烁出无法掩饰的兴奋光芒。
“砚辞哥哥!”
李珠珠激动地呼唤,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与期待。
她快步向前,裙摆随风飘舞,全然不顾身后凌瑾韵复杂的眼神。
秦沫沫在一旁看着李珠珠那副痴迷的模样,心中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她撇了撇嘴,心中暗骂:“真是恬不知耻!”
若不是顾及场合,她真想抄起身边的扫帚,直接将这对父女扫地出门。
“砚辞哥哥,你真的康复啦?”
李珠珠喜形于色,她迫不及待地靠近秦砚辞,甚至用力挤开一旁的凌瑾韵,全然不顾后者愕然的表情。
她还狡黠地朝父亲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准备见证她的“大计”。
凌瑾韵虽一头雾水,但敏锐地预感到一场闹剧即将上演,此刻若是有把瓜子在手,倒是可以边看戏边嗑。
“砚辞哥哥,既然你身体好了,那我们以前的婚约还有效,只要你点头答应,把那个女人休了,咱们随时可以成亲。”
李珠珠满脸欢喜,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完全不顾及凌瑾韵就站在眼前。
凌瑾韵闻此言,只觉无语至极,嘴角抽搐,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哥怎么可能休我嫂子!”秦沫沫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驳斥。
李珠珠恶狠狠地瞪了秦沫沫一眼。
随后收回目光,她不甘地伸出纤细的手指,试图紧紧抓住秦砚辞的衣袖,以期挽回一丝丝颜面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