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玩一会,放到案几上。
嬴政开口:“速带10万兵马,前往屯留,镇压叛乱。”
张唐低头领旨:“末将领命。”
嬴政则拿着玉佩开始兴师问罪,到达永宁殿。
嬴政一眼就看到躺在小蹋上的女子,身着黑色纱绣凤纹曲裾,手带金镶红宝石双龙戏珠手镯,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娴静体态、媚于言语、娇柔婉转之际,美颜不可方物。
女子见到他,并未起身行礼,一旁的李元歌轻打扇子,在这盛夏,为美人带来一缕清风。
看到嬴政,女子自然地唤道:“阿政来了,元歌,将椅子端过来。”
嬴政看着面前从未见过的“椅子”,并未坐下,赢姬无奈,起身将嬴政按在椅子上。
自己则躺回小蹋:“这小蹋不行,改日要重打一份才好。阿政今个怎么突然找我。”
嬴政对屁股下面的椅子很是新奇,久坐竟然丝毫不觉腿麻,舒适异常,感觉若有此物,能在多批一车奏章,听到女人柔软娇哼的声音,眼神里立马带了一丝审视。
“长姐怎知成蟜谋反具体时间。”
赢姬把玩着手里的发尾,好似在想该怎么回话:“猜的喽,阿政不觉得女人的直觉很厉害嘛。”
嬴政眼角直抽,这话说出来谁信:“确实厉害,那凭空出现的袁天罡,长姐总不会说不知道吧!”
在男人锐利审视的目光中,对面女人顿了顿:“阿政在阿姊身边安插了不少人呢。”
男人勾起唇角:“是寡人再问你,若是没有一个解释,王姐不如亲自前往屯留和叛军商议一下。”
赢姬脑子都快不转了,要死要死要死,难道这次小命不保了,想了想,最后还是准备赌一把。
“那我便不和阿政绕弯子了,我们虽同父异母,但阿姊从未伤害过你,赵姬有异之事暂且不提。
成蟜谋反你是真的不知道内情嘛,他如今揭竿而起不是你逼得?”
嬴政眼神锐利:“王姐这是何意?”
赢姬神色淡漠不少,轻抚耳边玉簪:“成蟜和你不同母,本就隔着心,你疑虑他、防备他也是应该,只不过过犹不及。
吕不韦让姚贾教他,一个文不成武不就得师傅,还有吕不韦的心腹樊於期看管着,逼急了可不就容易出事。
况且成蟜身边的樊於期你查过吗?”
嬴政盯着女人的眼眸,最终点点头。
赢姬微叹一口气:“你这性子是个当王的好苗子,只不过也太累了,也被吕不韦看清了,一些事没和你说。
樊於期从别处得到消息,说你不是秦庄襄王之子,有血脉混淆之疑,成蟜知道后,本就被你怀疑内心不平,如今攻打赵国,自是揭竿而起的最好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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