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老张把摔在地上的西洋表捡起来,擦了擦,叹道,“督军送了这么多好东西给你,你怎么就这么丢掉?”
“谁稀罕!”萃鹂冷哼一声,清脆的声音这时听起来有些尖锐,显然是被江瑟气得不轻。
老张无奈,看向江瑟,“你给我出来!”
两人走到外头,老张开口,“我当初花了五个大洋买下你,你这臭丫头怎么就这么不灵光?我真该打你一顿!”
老张说着抬起手,可看到江瑟头上血已经凝固的伤口,半天没下手。
江瑟吸吸鼻子,一副委屈的神色。
“你这几天,不准出门!敢出去打折你的腿!”老张撂下这句话。
江瑟抿唇,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经历两次血光之灾,今日她应该看看黄历才是。
来承阳之前,任何突发状况她都想到了。
受伤不算什么,她不能让计划被毁。
江瑟不再伺候萃鹂了,也从偏院搬去了跟戏班子住一块。
等督军寿宴那晚,她借口生病,把台子布置好后,她就待在屋子内。
这种能跟承阳达官贵人有接触的场合,云茵劝了她好久。
见江瑟不为所动,云茵叹息一声。
临走前,云茵瞄了江瑟一眼,“你这次不去不要紧,下次承南戏楼唱戏时,不止个秦三爷,听说刘家,谢家,张家的公子哥儿都会去,你这般漂亮,可得抓紧了,总不得一辈子当差使丫头吧。”
江瑟原本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在她们离开后,眸子却亮了亮。
谢家?承阳只得一个谢!
她得去会会。
寿宴过后,苏河班就去承南戏楼了。
江瑟从服侍萃鹂被换成打杂的丫头,倒也落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