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长安哪家酒楼的菜最好吃一直聊到襄州城本地的特色,白清一说起本地有种叫豆干的小吃,是长安所没有的,竹卿当即两眼放光,商量着等一切结束后去尝尝。
最后还约好比试武功,白清一和竹卿认识时间不长,只知竹卿箭术了得,于是约好哪天有空比一比。
嘻嘻哈哈说了好大一会功夫,玉衡的面也做好了,下到锅里看他俩还说个没完,不满道:“白清一,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我未来的夫人,合适吗?”
白清一添一把柴火,火光便在他脸上一跳一跳:“你说话怎么这般难听,什么叫勾引,我和竹卿是朋友,朋友之间说几句话怎么了?”
玉衡嗤之以鼻:“你俩算什么朋友。”
锅里的面热气腾腾翻涌着,白雾浮起几乎看不清对面的人。
白清一道:“我看你一会吃面的时候连醋都不用放了,你自己就够酸了。”
“白清一你再说话信不信我给你面里下毒?”玉衡也不肯让他。
“行了行了,面熟了快吃吧。”竹卿看锅里的水滚开了好几遍,捞起面给他俩一人一碗,自己只留了一小碗,“你们俩多大了?加起来有三岁吗?平时都挺稳重的,怎么一见面就掐架。”
两人各自都看对方不顺眼,也不肯坐,都背过身去吃面。
竹卿好气又好笑。
面吃完了,谁来洗碗又成了新的问题。玉衡道他做的饭自然不该他洗碗,白清一说他就没干过这个活。
竹卿不嫌弃洗碗麻烦,自己动手收拾,白清一就来给她帮忙。
玉衡看不过眼白清一帮竹卿,瞅着他俩倒像一对自己像外人似的。
最后还是玉衡洗了碗。
吃过饭一道回屋,玉衡要送竹卿回去,白清一啧啧两声跟竹卿说了再见,先走了。
玉衡刚送竹卿进屋,转身就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吻了下来。
竹卿挣扎不过,也顺意为之。
直到玉衡先松了手,眼底一抹猩红。
喘气声在深夜格外清晰。
竹卿不疑有他,想开门送他出去,玉衡却按住她肩,沉声道:“不许跟白清一说话。”
“怎么,你怕我跟他有染?”竹卿自问行的端坐的正,“还是我和他说话你吃醋了?”
玉衡不便说他和白清一的过往,只道:“他就不是好人。”
谁知道他接近竹卿打的什么鬼主意。
竹卿抱上玉衡的腰,头靠在他肩上,柔声道:“他之前救过我,刚染上时疫也是他帮了我,我只当他是朋友,你放心,我有分寸。”
玉衡搂她在怀里,不说话也不松手。
忽又笑了起来,等这次回去他和竹卿就成婚,只要成婚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白清一再有什么歪心思,还能勾引有夫之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