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真打算……”王合欲言又止。
李围知道王合想说什么,无非是李子房不能生育,轻笑:“我有许多儿子,怎么也轮不到他。”
无论是府里的庶出,还是外头养着的,总有比李子房更好的选择。
但如今李子房还是有用的,毕竟是府里的嫡子,做什么都名正言顺。
“对了,醉兰楼的事可查到了?”
“还没有,内卫司和刑部接手,管得严,如今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
—————长郡主府。
在京城大多数官员都还不清楚醉兰楼里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南羲从刑部尚书的女儿口中得到了消息。
南羲自然不认识什么刑部尚书的女儿,但威远侯的嫡女与其关系密切,闲聊之时透露了出来。
刑部尚书虽然儿子众多,可就那么一个女儿,还是嫡女,自然极其疼爱,书房重地也是随意进出。
“消息可靠?”南羲看着前来报信的小厮,此人叫刘生,是威远侯亲信。
刘生:“千真万确。”
“长郡主,小人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随着刘生离去,南羲当即吩咐行露:“给皇后送口信,叫她万不可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
皇宫,勤政殿。
苏辞携着刑部面见皇帝,南温严坐在龙椅上,眉头因眼前奏折始终都没有舒展过。
听着刑部尚书的汇报,南温严似乎觉得头都炸了,问:“兵部尚书之死牵扯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可是皇后的父亲!
刑部尚书张从远斩钉截铁地说道:“是,已经查实,大理寺少卿与兵部尚书除夕夜在醉兰楼喝酒,其杨万宁酒杯中有毒,而李京所用酒杯无毒。”
“而在杨万宁毒发当时,大理寺少卿与兵部尚书共同酒醉在房中。”
刑部侍郎柳明淮也认同道:“此案已清,大理寺少卿谋害兵部尚书,其罪当斩!也是时候将此案公之于众了。”
苏辞今日本不是为了此事而来,听了一耳还出言:“陛下,不可!”
“有何不可?”张从远看向苏辞。
苏辞没有理会张从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只是对着南温严说道:“陛下,据臣所知,大理寺少卿与兵部尚书关系较好,两家并无仇怨,臣闻大理寺少卿牢中喊冤,此案还需再查。”
这案子刑部捂得紧,苏辞也并未听说大理寺少卿喊冤,但这案子问题很大,绝不能轻率结案!
柳明淮:“还有什么可查的?真相已经摆在明面上了,这自古入牢之人那个不是喊冤叫屈?莫非因其叫屈便不治其罪?”
“是啊,摄政王莫要听其狡辩之言起了怜悯。”张从远也附和道。
这话说得微妙,大理寺少卿是皇后的父亲,一向不与人来往的摄政王突然对皇后的父亲起了怜悯,便是前朝后宫有了勾结。
果然,南温严看向苏辞的目光也有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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