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还不快跑,接下来反正也有人报警了,到时候等到警方的人来到这里再进行一次大搜查,不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咱没有必要再继续深究下去,大兄弟,要知道,生存是人在这个社会上发展的第一要务!”
说完的时候还很得瑟,自己也会说出这样子的大道理,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会对方这么着急的样子,而是注意到了一个重点。
就在之前沐浩然把小床给搬过来的时候后,我在地上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的信封,尽管我知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立刻离开这一个可以算得上是全封闭的地方,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在继续搜查线索的好时机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脑袋里面就有一种冥冥中的想法,一定要找到这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会是接下来解开这一切始终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就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虽然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但事实上我现在脑袋里面正在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那一个红色的信封,信封里面好像并没有我想的那个样子是一些信,而更多的是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但一期可以从触觉还有外表的轮廓上感觉到应该是一个圆圆的东西,而且信封上面所写的是使用了英文,我是在儿子的,小船上面捡到的,那么就意味着这一个东西是属于他的儿子的。
人家来说就是刚刚在外面的那一个人的弟弟,事实上我也不是很能肯定,在外面的那一个人就是那个弟弟的姐姐,因为从始至终我们也只看到了一具尸体,无论他的弟弟就是那一个人,还是说别人究竟有没有死亡,或者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都已经是一个未知的定数。
但我跟倾向于外面的那一个人是姐姐,这样的话,这封信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才能够解释的通了,但如果不是……呢?
我的心突然间烦躁了起来,或许是沐浩然在一边等得我实在是等的不耐烦,然后立刻拉起了我的肩膀,反倒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扯着我一起往外跑。
很快我们就顺着通道直接回到了那一具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的地方,和刚才我们来到这里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差异,至少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子的,此时此刻我再一次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早就已经腐烂到仅剩下一些骨头的尸体,刚才还没有怎么发觉,现在仔细打量的话倒是看起来这一句尸体并没有之前我所想象的年纪那么大。
骨头是绝对不会骗人的一个人,如果是在幼年死去的话,那么的骨头一定是呈一种稚嫩的形象,而当一个人越来越长成一个健壮的成年人,又或者说沉默的话,那么他的骨头也会随着他年岁的增长而不断的变化,逐渐的变大变粗,然后在一定程度上减缓它原先应该有的增长变化,最后在年岁的更迭之中,骨头的纹路会出现凹凸不平的样子,要知道这个知识还是经过了陈饶的验证,准确来说就是之前在我得知我即将要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陈饶特意过来送了我一程。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心里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尸体更有兴趣,陈饶只是看起来就像是敷衍似的,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便离开了,冷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也难怪外人会把陈饶称作冰山美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那种。
此时此刻我却没有这个心情再来思考这些东西了,反倒是在探查了骨龄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之前的判断很有可能早就已经走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眼前的这一句尸体根本就不像是生过了一个孩子的样子,而且她的骨盆也没有像生过的孩子会不由自主的扩大,这就让我更加认定了眼前这一具尸体的真正身份。
准确来说,应该就是之前在日记本上的那一个孩子口中的那个——姐姐?
哦!真的是糟糕透了,死命的用自己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内心越来越神奇的烦躁,把我现在脑子里面的思绪全部都给打乱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刚刚在一直对一下子我们的人究竟是谁?
是笔记本里面模棱两可不知道最近有没有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一位父亲?还是莫名其妙就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奇消失的母亲?又或者是笔记本的真正主人?
报警中
报警中
报警中
……
光头一脚把座位旁边的垃圾桶给踢了下去,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脾气冲天。
“人都死哪去了?还不快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