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失忆的时候,也不知道,你离开的那三年里,霍祁年跟个行尸走肉一样,毫无区别。”
“你回来的时候,他收到你航班信息的第一时间,就主动来找我吃饭了,那是你离开的那三年里,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也是那三年里,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里,好像终于又有了光。”
易白说这些话的时候,虞南栀心不在焉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她只当易白是霍祁年的好兄弟,只是在帮霍祁年说好话而已。
当时,她还揶揄了易白一顿,“霍祁年到底给你的医院投资了多少钱?连这种肉麻的话你都能说得出口?我知道霍祁年喜欢我,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易白,你真的会信,会有非他不可的那个人吗?”
她反问的时候,还没心没肺的轻笑了一下。
“或者说,你真的觉得,我是他的非他不可吗?”
易白当时的神情很认真,“我信,你也会信的。”
“或许,以前会吧。”
哪有什么非他不可的人?
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本质上她不相信爱情了。
霍祁年被虞南栀抱着,微微一愣,刚才这祖宗还在调戏他,怎么突然情绪变化这么大。
男人用力的回抱着她,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南栀,怎么了?”
他眉头紧锁着,不等虞南栀说话,又立刻说道,“我现在就叫易白过来。”
虞南栀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情绪起伏变化大。
这是易白的叮嘱。
霍祁年时刻关注着她的情绪,就是怕她有什么变化。
虞南栀轻轻一笑,拉住了霍祁年要从上衣口袋里拿手机的手。
“突然很喜欢你的怀抱。想抱抱。”
她眨了眨微微发红的眼睛,笑着又道,“霍先生,你的保镖都是你的人吧?都靠谱的吧?应该不会向你太太告密的吧?”
男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用力的抱住了她。
“不好说,他们都是我太太的人。”
虞南栀吃了一惊,“你说真的?”
“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吗?”
霍祁年坚毅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窝上,亲昵的附耳低声问着。
虞南栀脸蛋红了红,推开了他一些。
“你这个人,太可怕了,怎么什么都被你看穿了?我感觉自己在你面前,好像没穿衣服。”
她转身就往前走。
“雨要下大了。”
这个男人……真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