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到底是闹啥?”
双方僵持了片刻,还是脸皮厚的刘怀仁先出声了。
看到怀里的白灵,脸红的都已经快滴出水来了嘛。
这一看就是僵在那里,都不知所措了。
白灵第一次勇敢,却没有想到遇到一个直男。
直接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已难堪,开始了转移话题。
“这么长时间,怎么没有看到小屁孩儿聂建国来?”
“他呀,别提了,被禁足了!”
“禁足?什么情况说来听听?”白灵眼前一亮,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期中考试,他考砸了,陈怀民为了这孩子的将来负责,也给这孩子的父母负责,直接和以前一样来了个禁足,星期天和晚上的时候,就把他困在家里好好学习,什么时候做到年级前十,什么时候才能解除禁足。”
“我记得,聂建国的学习好像不太好,在班级里的学习成绩都是中流,现在要达到年级前十,对于这孩子好像有些天方夜谭了吧!”
“谁说不是呢,这明显是让他老实一点,让他别乱跑了,估计也是他一直嚷嚷的蛋炒饭,做的不地道,双方都生气了,但陈怀民更狠一些,作为一个孩子,只能忍痛接受了。”
“呃……真为这孩子可怜!”
话题转移了,两人的脸色都恢复到了正常。
接下来,李怀仁开始做衣服然后又是雕刻。
原本以为安宁下来的白灵,看到李怀仁雕刻的有模有样,她又旧事重提!
“能不能给我雕刻一对手镯送给我?”
“为什么?给个理由先!”
“就以咱们的关系,你还不能送我一对手镯吗?”
听到这话的李怀仁看了看面前的玻璃种,都没有犹豫非常坚决的摇摇头!
“不行!”
“呃……你这话很伤人知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话更伤人?”
“我的话伤人吗?我只是管你要一对手镯而已。”
白灵说这话的时候,还白了一眼李怀仁。
一副他小气、不通情达理的样子。
“大姐,玻璃种的手镯,你咋寻思管我要一对的?”
李怀仁震惊的看着白灵,机关枪都打不透的厚脸皮,举起大拇指对她比了个她很高,很行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白灵对于李怀仁竖大拇指的样子什么意思,反问道。
“你知不知道玻璃种多么名贵?”
“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