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妄平时给人的感觉是拽得二五八万的桀骜痞帅大少爷,在沈清芜面前更是有莫名的胜负欲和自尊心。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之前他的手被她不小心伤到,指骨分明都鲜血汩汩,他也满不在乎地说不疼。
现在在她面前示弱说疼,会不会真的伤得比较严重?
沈清芜踌躇片刻,“好,你去拿药过来吧,我帮你。”
贺妄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弧度,又怕被她发现,极力压了下去。
没过半分钟,男人就拿着药过来了,刚把沈清芜的房门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将上衣脱了下来。
他上半身的线条清晰且流畅,每一块肌肉都极具力量感和攻击性,站在那里如同雕刻出来的雕塑似的。
沈清芜刚从洗漱台洗手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四个大字。
孔雀开屏。
她忽然有点怀疑男人后背很疼的真实性了。
沈清芜咬了咬牙,“上药就上药,你脱衣服做什么?”
贺妄组状似无辜地说,“脱了方便上药啊。”
她秀美的眉微微蹙着,“就不能撩起来吗?”
“啊——”他慢条斯理地、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感叹了一声,然后眉眼沉沉地看着她,“我刚才都没想到,你真聪明。”
“少来。”沈清芜没好气地说,“再装你就给我出去。”
“真没装。”贺妄转过身来,将背部暴露在沈清芜的视线中,“你看,真的受伤了。”
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横贯着几道青青紫紫的伤痕,每一条上都有两指宽,皮肉下的淤青在灯光下极其清晰,看上去的确十分可怖。
沈清芜到了嘴边的话都被这一幕惊得尽数咽了下去。
她没想到会这么重。
贺妄说是他爷爷打的,她以为两人毕竟是血浓于水的爷孙,就算再怎么惩罚后辈也顶多只是小小训诫一番,不会下多么重的手。
她轻声道,“过来,我给你上药。”
贺妄走上前,坐在了沙发上。
沈清芜打开药瓶,动作轻柔地给他涂药,“他为什么打你?”
贺妄语气随意,“惹他生气了呗。”
她还想再问,忽然想到了祁遇曾经跟她说过的,贺妄在他母亲生日宴上当众直言他要追她的行为。从她们短暂的接触就能看出,贺母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贺妄的行为肯定会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那贺老爷子为什么生气就很好猜到了,贺妄为什么被打就更是不用多问了。
沈清芜沉默了,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男人察觉到了这一点,语气带着调笑,“心疼了?”
她没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问,“是因为我吗?”
“当然不是。”贺妄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否认了,他的确是想要让沈清芜看到他的伤心疼他一点,但并不想让她因为他的伤而内疚自责。
沈清芜并不相信他的回答,“祁遇说,你在你母亲的生日宴上说你正在追我。”
他轻啧一声,“他怎么这么八卦?远在海城还要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