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光昏暗,贺妄的侧脸笼罩在阴影之中,深邃凌厉的眉眼晦暗不明。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一根黑色皮质的choker绑在他的脖颈上,显得男人多了几分性张力,他的眉眼间墨色翻涌,一滴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划过了肌肉紧实的胸膛。
贺妄凑了上来吻上了沈清芜的唇,手上细细的银链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晃得叮当作响。清脆的声音和灼热绵密的吻织成了一张暧昧的丝网,将她笼罩其中。
就在男人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沈清芜抬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今天不要了。”
贺妄的脖颈青筋迸发,箭在弦上,哪儿能说不要就不要。
他如同一只大型犬似的凑上来,黏黏糊糊地想要再讨一个吻,她嗓音冷冽,“不是你说床上也听我的吗?”
男人低低哑哑地笑了一声,大掌抓住了她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拽,“你还真信啊?男人在床上怎么停得下来……”
沈清芜的身体陡然失重,仿佛一脚踩空似的。
她猛地惊醒了。
床头的铃兰小夜灯被打开,发出微弱的暖黄色光芒。
她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回想起梦境最后,贺妄那副恣狂张扬又得意的笑容。
很欠揍。
也都是因为他忽然提起什么莫名其妙地当她情人、把银链用在他身上,还一言不合上来强吻她,才让她晚上做了与之有关联的梦。
昨天晚上那一吻实在太始料未及了,直到贺妄松开她,缱绻悱恻地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水渍,她才骤然清醒过来。
沈清芜当即就想要给他一巴掌,手还没抬起来,又被他一把抱住了。
贺妄如同一只餍足的凶兽似的搂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蹭,“你是不是喜欢我?嗯?”
恍惚间,沈清芜有了一种被大金毛抱着狂蹭的错觉,她想也没想,“不是。”
“我不信。”男人的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愉悦,“那你刚刚在干什么呢?偷偷闻我衣服做什么?沈老师原来还有这种癖好?”
她被他一句“沈老师”叫得耳根发热,她咬紧了牙关,“没有特殊癖好,是在闻你衣服上的香水味。”
话音落下,男人似乎也反应过来是她的职业病犯了,他的情绪骤然低迷下去,闷闷不乐地,“哦,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总不能以为她对他有什么压抑又疯狂的爱吧?
沈清芜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别想太多。”
贺妄不知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将消极情绪快速消化掉的,短短几秒他的语气又恢复成了轻漫随性的,“别闻衣服了,现在我这个人来了,你直接闻我吧。”
沈清芜一把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他脸上,“出去。”
最后,贺妄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她不知道贺妄是什么心情,总之她现在回想起昨天的情景来心情不太好。
当时她就不应该想到他后背的伤一时间心软,就该在他吻上来的时候甩他一巴掌让他清醒。
沈清芜下了床,换好衣服随手从冰箱里拿了袋吐司出门上班。
刚下楼,就远远地看到了贺妄的身影。
男人斜靠在他的车边,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黑色皮衣外套被晨风吹动,下颚微敛,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