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双手一摊,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的表情。
不远处传来引擎的声音。
很快,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闯入视野,张秘书在车里向安安闪灯。
张秘书这人就是这样,外人见了总觉得他不苟言笑,神圣不可侵犯,其实内心极度闷骚,兼酷爱装逼。
单看他买车的品味,就可窥见他内心于某方面有些匮乏。
安安最不耐他这套,抢眼她一个人就够了,至于骚包她不需要。
眼不见心不烦,她干脆扭过头,试图和宫良末继续掰扯:“你叫他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我和他的事情轮到你插一脚了?”
宫良末摸着后脑勺,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我哪敢插一脚,我这是怕你火气大,特地找了张秘书过来替你压压火。”
说罢,宫良末向张秘书使了个眼色,拉开车门,绝驰而去。
张秘书等了半天,不见安安有上车的迹象,只得下了车,走到她身后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安安正心情烦躁无处发泄,见了他完全不给一个好脸,眼睛差点翻到天上去了:“谁让你来的?滚远点,烦着呢!”
张秘书闻言便屏息收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敢拿眼巴巴望着她。
安安说完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转头瞧见张秘书的模样,心里又气又好笑:“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要留下来当电线杆吗?”
张秘书动了动唇,用机械式的嗓音答道:“我不滚!我也不当电线杆。”
“那你要当什么?”
“我要当你的男人。”
张秘书继续机械式回答。
不苟言笑的表情配上狗血到爆炸的台词,生生将别扭二字诠释到了极致。
安安扶额叹息,试图将额头的青筋掩盖下去。
半晌,才幽幽道:“还不快滚过来给我开门!”
“遵命,女王陛下!”
张秘书向安安敬了个礼,立刻小碎步冲过来拉开车门,半弯着腰为她服务。
等她坐好后,又俯下身替她系安全带。
大约几天没见,心情有些激荡,又或者天寒地冻,手冻的有些僵了。
结果就是,他努力了半天,抖抖索索总是系不好安全带。
安安正烦着呢,一巴掌把他挥开,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张秘书摸着后脑勺绕回了驾驶室。
路上安安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秘书认真开车,目不斜视:“两个小时以前。”
“两个小时?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去饶城的时候是不是也没告诉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惯了,去哪都无拘无束,不必告诉我?”